流氓太监 发表于:一个盗版太监在正版三宫六院七十二妃里的混的风生水起...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这个太监不是人,先是宫女暖被窝,再有妃子不顾一切献身博前程!皇帝被戏弄只是小菜,天下掌中收拾方现本事。 后有奸商吕不韦,断刀山庄少庄主,三人成立卑鄙三人组,傲视天下群雄!收拾了中原还不满足,竟还有脚踏异域的野心…… 第一章太监诞生 一间阴风惨惨的房间里,一个十三岁余的少年正面色惨白的躺在一张奇怪的案子上,那案子摇摇晃晃的,谁看了都担心是不是会散架。可就是这样的一张案子,不知道为多少人做了他一生之中最不想做的事情——自宫。 少年脸色有些稚嫩,但仔细看倒也眉清目秀。淡淡绒毛的嘴死死的闭着,眼睛茫然的看着结满蜘蛛网的房顶。 一个尖利的声音嘲讽道:“你做好了决定没有?你觉不觉得你这样对得起你的祖宗?对得起生你养你的爹娘!你这样做是不是十分下贱,是不是自甘堕落?你是不是永远都不想像个男人一样昂首挺胸,器宇宣昂……” “好了好了……我求求您就别说了!您就算是行行好吧!我知道我这样做对不起爹娘对不起祖宗。可我不这样做我就要饿死了啊!可我不想死啊!谁***不是走投无路才来当太监的啊!”少年躺在案子上忽然痛哭流涕起来。 那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月牙型圆刀的老太监,抖抖快掉完的秃眉,浑浊的眼睛一动不动,阴阳怪气道:“那好。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已经下定……” “我下定决心了!您就快点吧!”少年无力的打断呶呶不休的老太监。 “把头发放进嘴里!把裤子脱掉!”老太监声音毫无波动的发话道。“等等……”老太监又一句话说出口,刘豫章刚把头发拿到嘴边,张开嘴还没有放进去,一个圆滚滚的滑腻东西,先一步进了他的嘴里。 不等刘豫章反抗,那东西已经进了喉咙,卡在了,呼吸顿时一滞。四肢剧烈的就要挣扎,可惜捆绑的肉棕一样的身体根本不能移动多少,只能无力的呜呜着。 旁边两个观望的中年太监,手脚麻利的扑到了刘豫章胯下,将刘豫章的裤子一把拉下,刘豫章胯下立刻露出了一个细细的小嫩鸡鸡。 刘豫章已经快剩一口气了,肚子里也只有一股内息盘旋,算是吊着他的小命。他的双眼开始翻白,目光开始散乱。 老太监手里的月牙圆刀就要斩下,森寒的光芒狰狞的窥视着刘豫章,不知道在他刀下要了多少男人的命根子,此刻它正十分得意的望刘豫章的胯下扑去。 怪事发生了,小屋上空忽然劈来了一阵闪电!随后整个和小屋连着的一排筒子房统统倒塌。冒气浪烟的一阵翻腾,大名鼎鼎的太监阉割地就这么倒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刘豫章咪咪糊糊的醒过来了。他不是被这里的房子给砸醒的,而是被远处绮丽混乱的喊叫声给吵醒的。他艰难的咽下喉咙里的东西,刘豫章开始迷茫的看着四周。发现到处是倒塌的房屋之后,脸上有些惊异。 低头看见自己竟没有提上裤子,光溜溜的屁股小鸡鸡都暴露在空气中。刘豫章急忙抓起裤子,抓到了手里却是一愣,***这是什么玩艺,怎么有这样的裤子。自己好好的在课堂上睡觉,怎么一醒来就到了这么个怪异地方,衣服也是见都没见过。 不对,这怎么像是电视里的衣服,对!古装衣服!妈呀,不是吧!我这是到了哪里。看衣服自己又看不出什么名堂。慌忙的站起身来,一看边上还躺倒了两位,恩,好像是三位。翻开他们一看,都是双眼禁闭,脸色灰白,鼻孔流血。好像死了。 刘豫章吓了一跳,缩回去的手在面前晃晃,目光忽然定在了他们的衣服上。这衣服自己好像见过,不要吧,那不是太监的衣服吗?难道我……想到这里,刘豫章急忙往下摸了一把,发现小鸡鸡还在,只是有点小了。不过小就小吧,总比没有好啊? 远处的喊叫声好像更大了,刘豫章抬头看了看,见已经红了半边天,应该是失火了!不过,你失火关我屁事!老子现在可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举目打量了一下四周,荒凉。除了有几棵树以外,就是一个破池子。什么鸟地方,怎么这样?刘豫章郁闷的踢了一脚,忽然发现自己的腿也短了,又摸摸脸,想起刚才那小了一号的小弟弟,终于又确定了一件事,自己年龄也变小了。郁闷哪! 刘豫章看见远处废墟中掩映的似乎还有人,忙快步走过去,一看下,发现都是些下身血迹斑斑,一身尿搔味的死人,最怪异的是他们都没有小鸡鸡,而在他们应该有小鸡鸡的地方,都插了一根羽毛,有的还有黄色的液体从羽毛里流出来。刘豫章恶心的遥遥头。 无语的望着苍天,自己竟是回到了古代,那可怎么是好啊?自己大学是考上了,但是在大学里除了泡妞,就是玩游戏,或者就是专看一些杂书。这要是回到了古代,自己拿什么混啊! “你!你在那晃悠什么呢?没看见青衣院走水了吗!还不赶紧救火去!啊!这里是怎么回事?王公公呢?”一个肥胖臃肿的胖子,晃着满身的肥肉走到了刘豫章身前。 刘豫章一听他尖锐跟母鸡下蛋一样的声音就知道,又来了一个阉货。但看自己现在这身打扮,像是刚刚进宫的小太监,似乎没来得及处理。因为自己的小鸡鸡还在。不过,用屁眼想也知道,自己一定是那那地位最低下的小黄门了。而眼前的人似乎很牛鼻,穿的都比自己华丽,定然是个有身份的人,再不济,也比自己好不是。刘豫章急忙上前来。 “啊,公公。我也不知道怎么的,这里就忽然塌了。小的,小的是新来的。不知道规矩,也不知道方向。什么也不知道。请您教教我吧?”刘豫章见自己说了半天,什么也没有说明白,索性就来了句什么也不知道来代表了,反正这里现在活着的就自己一个人,剩下的全见阎王去了,说什么还不都由自己。 “哦!你是刚来的小太监!那你叫什么名字?”胖子颤颤肥胖的肚皮,眼睛有些怪异的看着刘豫章。 “我叫……”刚想说自己叫刘豫章,可忽然想到他还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名字呢,就忽悠道:“小的。没有名字,家里人都叫我狗蛋!” “噗!狗……狗蛋?哦,好,狗蛋啊。你这个名字不好啊。咱家给你起个名字可好?”那胖公公好笑的看着刘豫章。 刘豫章知道自己已经暂时消除了他的疑心,马上点头哈腰道:“公公请!您给我起的名字一定大福大贵,大吉大利啊!”刘豫章马上开始溜须拍马。 “咱家叫福公公,管理舆膳房的。你以后就到舆膳房帮厨吧。就叫富贵!”福公公摸摸自己的双下巴,满意的对刘豫章道。 刘豫章心里暗暗鄙视他起的够俗,但面上却是感激涕零道:“多谢公公。以后小的命就是您的了。您说什么,小的就替您做什么。有什么好的东西,小的一定先孝敬您……”刘豫章马上把他在大学里学会的那些溜须拍马的本事超常发挥一下。 “唉呦,差点就忘记了大事!那边走水了你赶紧跟咱家走吧!说不定立了功,咱家有好处赏你!”福相立刻掂起一身肥肉就向火光处跑去。 刘豫章,啊不,富贵也立刻跟了上去,富贵边跑边和福相套着近乎,希望自己到了这里可以暂时得到他的庇护。 转眼七拐八拐,一会儿功夫不知道拐了几道弯,但富贵同学却已经把一切记在了心里,生死关头,他也没有注意自己记忆忽然就变好了。要是以前能这么好,他也不至于高考考了三年。 越靠近火源热量越大,扑面而来的热浪,炙烤的人无法靠近,高温产生的热浪使空气飕飕的流动着,风刮的一般。 影影重重的人奔跑呼叫在大火周围,但是手里的盆子,水桶盛的水,对于这么大的火,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如今大火已经成事,若没有什么意外,将是不可能扑灭的,除非附近的东西已经让它给烧完了。 福相气喘吁吁的停在火势外围,那里已经站了一群人。有一队人特别明显,那群人里大部分人是一些护卫打扮和宫女打扮的人,中间是一个面目阴鸷却有故作轻松的年轻人,一身明黄色蟒袍玉带,有些不整齐,脸色变换不定,手握的紧紧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大火。而他身边却贴着一个骚媚入骨,风情无限的美人,身上穿的是高级丝绸合成的连体对襟衫裙,同样有些凌乱。看他们的亲密样,估计关系不潜。再看他们凌乱的衣服,估计没少受大火的欺负。 美人脸色有些惊慌的对着青年低声说着什么,但是那青年只是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神越来越阴鸷,却并没有张口? 福相看了一眼大火,就看见了人群里的年轻人,但他眼睛同时也看见了一个和富贵年龄相仿,脸色有些惊慌,也是一身蟒袍的少年,只是和刚才的青年相比,他的身边却是冷清了许多,只有一个宫女。 福相耳朵动了动,眉头一皱,眼睛转了转,似乎听到了什么,嘴角勾出一道奇异的弧线,但立刻又消失不见。 福相不动声色的给少年打个眼色,装做没看见他,立刻奔到了那青年身边,弯腰施礼道:“奴才福相给武王三殿下千岁,华蓥三公主千岁请安!”而那少年也是眼睛动了动,脑袋微微点了一下。别人只关心大火,没有注意到他们二人的暧昧。 但富贵同学却是只关注福公公。他可是富贵现在唯一的靠山,那大火又不关他鸟事,反正烧了,还可以再建,不知道这是皇宫啊。 两人眉来眼去的瞧好被富贵看再了眼里,富贵明白的知道这福相一定和那少年有些勾当,心里暗暗记下,只是仍旧跟在福相边上,并不作声。 “哦,是福公公啊。”青年瞥了一眼福相,嘴角微微笑了一下,看那勉强的笑容,就知道他心里一定很不爽。华蓥公主就只是白了福相一眼,眼睛依旧盯着年轻人,显然在她的心思只在年轻人身上。 福相呵呵笑笑,全不当回事。漫步退到了那个少年的不远处,轻声道:“殿下怎么也来了?”那少年虽然年纪不大,却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装作不在意的往福相边上靠了靠,道:“正好路过而已。这火可烧的有些奇怪?” “殿下还是不要牵扯进来的好。老奴会替您看好的!”福相一改前面不屑的样子,十分的尊敬回答了少年的问话。富贵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心里更加的确认自己方才的想法。两人之间绝对有猫腻。 福相好像这时候才想起富贵一样,对那少年介绍道:“这是老奴新收的小太监,叫富贵。以后殿下有什么事,可以让他转告老奴。”但两人的声音十分微弱。而富贵也没有被召见上前。就只好在边上看火烧。火烧的那叫一个厉害!凡是被他拉扯到的没有不立刻燃烧的。大火几乎已经不可能扑灭了,而且蔓延的方向是向着庭院深深的皇宫大院,如果真这么让它蔓延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转眼大队侍卫已经包围了这里,侍卫们统统脱了盔甲,加入了灭火的大军里。领头是个青年统领,此刻正面色严峻的指挥众侍卫灭火。 第二章大火蹊跷 统领看见了人群里的武王三殿下和华蓥三公主立刻脸色一变,额头冷汗哗哗流下。 这个要命的主子怎么在这里。统领立刻扑到地上高声道:“御前侍卫统领统选参见武王殿下,参见三公主殿下。” 武王眉头依旧皱着,看了一眼那叫统选的,沉声道:“统统领,你可有把握把火扑灭?”而那三公主见有人来了,脸上那淡淡的忧愁,立刻被一层艳光遮挡,春水一般看着跪在地上的统选,微微一笑,当真是姹紫嫣红一片。周围的无论男人女人齐齐呆了一下。华蓥看见大家的神色,得意的一笑。只是没有看见福相眼里一闪而逝的冷光。 富贵正好也在研究那女的为什么就那么好看,也被电了一下,最后在福相一声冷喝下,方才回过神来。突然一哆嗦,他忽然想起来以前看过的一些杂书,说古代有女人会宅女功夫,媚术,他当时还不相信,他认为,古代若有那样的女人,历史上的武则天怎么就只有一个,应该是千千万万个才对。 富贵今天看见华蓥公主的邪门样,心里别提有多吃惊了。但吃惊之余,却忽然想起了刚才那一声冷喝。富贵偷眼看了下福相,见他仍旧是那副肥肉脸,没有什么变化。 富贵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却坚信刚才那一声冷喝肯定是福相发出的。富贵已经明白这里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 富贵再次回头看那火势的时候。火势已经烧到了另一排大房子上去了,而那些侍卫啊,太监啊,宫女啊,却是一点办法也无,富贵不禁看看自己纤弱的身板,暗暗摇头,自己还是做壁上观的好。 “卑职……卑职一定会尽力的!”那统选脸上的冷汗已经清晰可见了,这么大的事情,要是任由这火势蔓延下去的话,说不定,整个皇宫都难以幸免。自己这罪算下来也就差不多够抄斩诛连的了。 “哼!尽力就行了吗?!一群废物!一个时辰之内你要是扑不灭这火,你就和那房子一起消失吧!”武王面色冷酷的下了命令。 “我看啊,这火是扑不灭的了。统统领还是想想怎么死吧。啊哈哈……”华蓥公主火上浇油,毫无同情心的挖苦道。 跪在地上的统选嘴里一苦,眼中流露出一股悲哀之色。艰难道:“是!”起身马上加入了灭火大军里。 统领也是心急如焚,被三皇子再这么一逼,乱了心神,就只知道一味的扑啊扑,灭啊灭,这火乘了风势,烧的那叫一个得意,怎肯轻易就灭了。 如今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那些附近的房屋建筑,统统拆毁,弄出个隔离带来。那火烧到地方,没有了东西烧,看它还怎么猖狂! 富贵偷偷的靠近福相,低声道:“一群蠢货!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没有办法,也不知道这统领是怎么当上的。” “住口!想死吗?你个兔崽子难道有什么好本事可以救得了这火?”福公公面色一变,立刻斥责道,但看福相满含笑意的眼神,富贵知道他也是这么看的。就是不知道他心里有没有办法可用。 “我当然知道了。把周围的那些房屋拆毁了不就可以了嘛!”富贵不服的反驳道。“你说什么拆毁!你个小兔崽子!皇宫大院的,你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啊,什么拆毁?”福相突然面色凌厉的大声斥责富贵。 他声音这么大,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别有用心。那声音刚好让那武王他们听见。武王眉头也是一皱。心里暗暗点头,既然有这个小太监提了出来,这里又有这么多人,那福相老狐狸也聪明的紧,定然不会闹事,更何况主义还是他叫嚷出来的。 “你过来。”武王面色平静的看着富贵,发话道。随即再问“你叫富贵?” 富贵快速的到了武王面前,跪地上答道。 “是的,小的是御膳房的小太监富贵。”富贵强忍着恶心把自己是一个太监,而且还是一个小太监的事报了上去。 “你这个方法不错。本王会向父王禀报,大大赏赐与你!”武王眼神深幽的看着富贵道。富贵面上一喜,忽然抬头看了一眼武王和华蓥公主,发现他们脸上一点高兴劲都没有,甚至可以从华蓥公主不屑的眼神里看出自己就是一臭虫! 而边上站着的宫女和侍卫也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富贵回头看了一眼福相,发现他也是面无表情,只是深沉的眼眸里有一丝怜悯,但也仅仅出现一瞬间,就踪迹全无。 富贵脑海里忽然轰隆一声,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话,已经把自己推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而自己如今就立在那万丈深渊的悬崖边上。随时都有跌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他忽然明白了,福相不过是顺口招呼一下自己,自己就是一个太监,而且还是一个小太监,没有人会在乎你。 在这个没有人情味,只有血腥和阴谋诡计的深宫里,唯有靠自己。富贵第一次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脱离苦海,没有找到什么靠山,靠山哪是那么容易找的,,你若没有价值,就只有来做牺牲品。 如今自己唯一的一点你价值就是把那个大逆不道的方法说出来而已,然后他们堂而皇之的说是记了自己的功,上面的人,也就是皇宫里管事的,或者皇帝一怒之下,自己都随时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是,谢武王!奴才的一点方法,还不是受了福公公的启发!奴才这么小,这么愚蠢的人怎么可能想到这样绝妙的方法啊!”富贵心里一发狠,说出了一句有水平的话来,顺利把福相拉下了水。 “哦,是吗?本王不会忘记福公公教导之责的!”说着,武王随手把腰上的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解下来,扔给了富贵,道:“赏你的!以后要好好的为本王效力,本王一定不会亏待你的!”华蓥公主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玉佩。 玉佩触手升温,滑腻光影,端的绝世美玉。就连富贵这并不懂玉石的人,也看出了美玉的不同凡响。 “奴才,奴才为王爷效力是天经地义的,那里就敢要王爷的赏!王爷仁慈,还是收回去吧。小的,要了以后,就怕福薄命浅,消受不起啊!”富贵知道他又接了个不好的活,如今他已经是惊弓之鸟,不知道这里的水有多深多浅,现在是一点险也不敢冒了。 “不喜欢本王的赏?”武王已经传令给了方才的选统领,让他就按照富贵方才说的执行。然后好整以暇的看着富贵,眼角却是一直打量着福相,以及站在远处一直不说话的少年殿下。 别人或许不知道福相和他那十八帝的关系,但他是谁,堂堂的三皇子,当今安国大将军的外孙,是如今太子以外当皇帝呼声最高的人,情报自然是不简单的。 皇宫里到处都是他的眼线,对于福相暗地里照顾那个他同父异母的弟弟的事情,他是略有耳闻。不过他不在乎,他那十八弟不过是一个才人所出。无权无势,随便他能折腾出个鸟来。武王索性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看他们能折腾个什么出来,他确定,太子也是知道这件事的。 福相看见武王玩味的眼神,心里一沉。喝道:“你个杀才!王爷的赏你还不赶紧接着,还想要什么?找死啊你!”福相一向知道这个武王确实有些城府,有些手段。否则也不会是太子最强劲的对手。 此刻看他情形,明白是借此机会来收买人心,让大家都知道,他武王向来是说话算话的,就算是对一个最卑微的太监也是信守承诺的。福相明白了这些,意识到自己必须让他遂了心愿,自己暂时是斗不过他的。 第三章尔虞我诈 富贵心里暗暗诅咒着福相。嘴里却恭敬道:“多谢王爷赏!”然后面无表情的退到了福相旁边。 福相眼睛收缩着不时的看一眼武王,又看一眼富贵,发现武王此刻只是关注大火,并不理会他。而富贵却是恭敬的站在那里,眼睛也是看着大火,脸上没有多少表情,看不出在想些什么。又回头看一看十八皇子。十八皇子面色却是变幻不定,不时的拿眼睛看武王,眼里道道寒光不时闪现。福相心里暗叹一声。 福相也很无奈,自己是想帮助十八皇子建立自己的势力,但他一个御膳房的太监,就算是御膳房的太监头子,手里也就那么几个做饭送饭的家伙,能做什么事?苦就苦在没有心腹没有得力的手下。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个有些名头的太监,有些事是不方便出头。福相想到这里,脑海里灵光一闪,看着一边站这不说话的富贵,暗暗点头。 大火果然如预料的一般,很快就熄灭了。只是堂堂的大秦皇宫被拆了那么大一片,实在是难看,有些不成体统。选统领心里暗暗松口气,别管怎么说,自己这命是保下了,但这个官职保住保不住就不好说了。 自己是庞太师的人也就是太子的人,如今被这个太子最大的对手武王给抓个现行,这火虽然不是自己放的,但这个护卫宫廷的责任可是自己的,大火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烧了起来,自己就是一个失职之罪,就算这样也是够自己喝一壶的!统宣想到此处,不禁希望这里的事赶紧结束,自己好去找太子报告,好让他想个解决的办法。 统选到了武王三殿下面前,抹了把满是汗水的脸,惊慌道:“请武王殿下恕罪,下官这就召集所有人手,一定把那大逆不道不知道死活的放火的东西找出来,任凭您处置!” “恩!你的事我会向父皇禀报的。至于怎么处置?那就要看父皇怎么想了!”武王说这话的时候脸色阴沉,目光森冷。看的统选后背发凉,心里发紧。但仍旧是恭声道:“请武王在皇上面前给美言两句,小的一定铭记大恩!” “哼哼,是吗?那让你离开你那太子主子你可愿意!哈哈,你自求多福吧!”武王忽然怪异的大笑几声,两脚生风的走了出去。 而那华蓥公主却在临走的当口,不忘狠狠的瞪了统选一眼。统选面色再一变,暗暗不解,自己虽然是得罪了武王,但那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毕竟自己是太子的人嘛!哎呦,一想到这里,他立刻喊道:“李元!立刻带领手下日夜不停,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的搜寻,限你十二个时辰之内找出元凶!” 李元面目阴沉的应是。回头领一班子人走了开去。 这李元自然是武王的人,是侍卫副统领,看见统选受了武王的气,拿自己开刀,心里冷笑一声。暗道,是谁背黑锅还不一定呢? 统选和李元都好像没有看见十八皇子一样,领着人轰然离开。只是那统选在临走的时候,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富贵。统选心里明白,自己就算是有太子撑腰,这走水的事还好推脱,但那灭不了火就是自己能力的不行了,尤其是在武王面前。今天被富贵这么个小太监救了一命,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统选想着心事,转眼,身影就消失在了远处。 富贵回身看那十八皇子,发现他仍旧是面色艰难,但却是稳稳的站在边上,没有说话,只是眼神难以琢磨,不晓得在想些什么。 被烧成灰烬的青衣院如今只剩下,团团围困的侍卫,看着那袅袅的乱冒的黑烟,目无表情。 顷刻功夫,本还热闹轰轰的地方,就只剩下福相十八皇子以及无处可去的富贵。 福相咳嗽一声道:“殿下,您别在意,他们早晚要受到惩罚的!”福相见周围已经没有什么人,也就只有富贵这么一个无伤大雅,搅不起什么风浪的小人物,就到十八皇子跟前搭话。 十八皇子稚嫩的脸上,流露出与年龄不相符的忧郁和阴沉道:“无所谓。我还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转头看了一眼富贵,戒备道:“他是你的人?怎么这么不长眼色,什么话都敢说!”其实他是在可惜失去了减弱太子和武王的势力的机会,而这个机会就是富贵破坏的。他深深的明白,无论消耗的是太子还是武王,对自己都是有利的。 福相躬身道:“他是我方才在路上拣的一小太监!对了,当时我是听见一声巨响,正好与我那御膳房较近。我就过去看看,没想到的是那……那里出了问题。那里的所有的人都莫明其妙的生死不知。而我到的时候,就只剩下这个小子。对了,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福相忽然想起了自己听见的霹雳声音。方才被大火一刺激,差一点就忘记了,于是回头问富贵。 富贵不慌不忙道:“我也不知道,我当时就一直躺在床上,忽然听到一声霹雳,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就是那副场景了。你是已经看到了的!”富贵故意表现的不卑不亢,处变不惊。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到了生死关头,此刻他如果不表现出一点实力的话。 等待他的就将是背黑锅,就是身首异处。所以他必须让人看到自己的价值,然后可以利用自己。那么自己就有了活命的机会,有了机会自己将来怎么样那就不好说了。 富贵见他们仍旧目露惊异之色,不怎么相信自己。忽然想起了方才武王和统选的话来,冒险试探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河蚌相争,渔翁得利!”此话一出口,富贵明显的感觉到福相和十八皇子震惊的神色,面色突变的两人脸色十分的精彩。十八皇子目光深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福相的反应则是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的杀气,凌厉的杀气。 富贵不明白那看似肥猪一样的人,怎么就有这么强劲的杀气。但明白自己这一把赌对了,然后自己应该做的就是…… 富贵脸上出现了与年龄完全不相符的成熟和镇定神色,平静的看着两人。 “哈哈……”十八皇子忽然仰天大笑,也不顾远处纷纷张望的侍卫,一把抓主富贵的手道:“我终于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了。好啊!你叫富贵是吧?以后有什么事只要我胡扯办的到的,我绝不二话!”说到这里,那十八皇子双眼诚恳的看着富贵。 第四章靠山 富贵知道自己暂时是保住了小命,也知道真正厉害的还在后面。感激涕零道:“小的一定唯殿下马首是瞻。殿下就看小的表现吧!”富贵跪在地上,说不出的恭敬。 十八皇子目露惊喜,拉起富贵道:“好好,以后现跟着福公公好好干,我一定不会亏待了你的!”十八皇子紧紧的拉着富贵的手,已示自己的亲近之意。富贵立刻在眼睛里挤出两滴眼泪来,表示自己感激的无以复加。 十八皇子微微一笑,放开了他,小大人似的拍拍富贵的肩膀。然后到了福相身前。而福相自从富贵刚才的话一出口,脸色就没有好过,一双细眼,本来就小,如今眯的更像是小刀利开的一样,就那么一条缝隙,但里面的寒光却是不容小觑。 富贵装做没有看到,恭敬的站到了一边。他心里明白就算是那福相不待见自己,但如今十八皇子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无论如何不敢随便把自己怎么样,就算是平日里给个小鞋穿穿,自己也人了,那也总比砍头来的好不是。 十八皇子到了福相根前,低声说着什么,声音却是十分微弱,富贵用尽耳力,也无法听到什么有用的话。只看见福相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 十八皇子看着福相,目光凌厉,完全与他年龄不相符的老辣。不愧是龙种,从小就与他人不一样。 “他的底细怎么样?干净不干净?可靠不可靠?” 福相眉头一皱,转即松开,沉吟道:“事情凑巧了,那天我刚好到那院子里,就看了看那群新来的小子,是不是有可堪大用的,将来也好培养为我所用不是。但是这小子年龄不大,站在人群里也不显眼,也没有显露出什么超人的地方,甚至还正在哭鼻子呢。我就没有注意。可不曾想竟是个深藏不露型的,今天真是让人大吃一惊啊。我回去好好查一下他的底子,若是清白,我们就好好培养一下,若是有什么猫腻……”福相说到这里,眼里杀气一露既消失。 但那十八皇子却是没有看见一样,点头,道:“好的,这事就交给你了。我们如今实力单薄,拉个衷心又有见识的人不容易。你办事我一向放心,我就先回去了。没事就别去找我了。对了,最近姐姐那里还好吧。”说到姐姐两个字的时候,十八皇子一直冷酷的脸上才第一次流露出了温柔向往依赖之色,才有了和他年龄相符的表情来。 福相点点头。听到他问姐姐,脸色也是露出了稍有的暖色,崇敬道:“大小姐一切都还好,就是有一阵子没有看见你了,有些想念。嘱咐我让你有空了多去看看她!” 这福相也是大有来历的人,是为了十八皇子的姐姐——大公主,文琳公主的母亲而进的宫。当初文琳的母亲是江湖上有名的侠女,不但功夫高强,还貌美如花,多才多艺。引为当时武林第一美人,第一才女。仰慕之人犹如过江之鲫。而这福相也就是其中的一个,当时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青年侠客,一手开碑手耍起来,也是少有敌手。与当时江湖上的霹雳腿——风源,人称南腿北手。是个厉害人物。 但这福相却还是一个痴情人,当时文琳公主的母亲——夜飞花为了铲除江湖上一个邪恶的组织——玉女门的门主令狐流萤,不惜追踪她追到了大秦的皇宫里,当时的令狐流萤在走投无路之下,咬牙就投入了当时大秦国的皇帝——仁德帝胡仁的怀抱。 夜飞花最后也下了大决心,用了大定力,不惜与之同归于尽,也随后进了宫。但那玉女门的女子,最擅长的功夫就是勾引男人,刚直的夜飞花那里是对手。 夜飞花在短暂的得宠之后,就渐渐的失去了光华,被仁德帝抛到了脑后,而夜飞花也一直没有找到下手铲除令狐流萤的的机会,在生下文琳公主之后,除了教了她一些自己诗词文学方面的本事以外,就再也没有提过自己会功夫的事,而后不久就郁郁而终。 福相在得知这一消息之后,不惜挥刀自宫,来到了夜飞花的身边,但是那时,一切都已经晚矣。夜飞花在弥留之际就把文琳公主托付给了当时因为擅长一些特殊厨艺而已经展露头角的福相,福相也是不负所托,一直把文琳公主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看管。如今一晃都已经十几年过去了。 而文琳公主这么些年,不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把夜飞花的文学发扬光大,还独创了左右手书法,因此而闻名天下。也因此她方才第一次进入了如今已经年过半百的仁德帝的视野里,很快就被他视作珍宝。尤其是外邦来朝的时候,必昭文琳公主到场一展风采,为大秦国赢来了不少荣誉。 但奇怪的是,当时已经闻名的太子和方才的武王殿下,两人都想和这妹妹亲近亲近,希望她可以在仁德帝面前为自己美言几句,来增加自己争夺皇位的筹码。 但文琳公主对他们却都是淡淡的,保持着距离。唯独对这个“最没出息”的十八弟弟,青眼有加,不时的加以照顾。 这件事情最后传到了两人耳朵里,两人的脸色反应虽然不一样,却说了同样的话: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一个废物倒放在了眼里。真是枉费我一番功夫。 虽然两人对她是这样的不屑,却也不敢轻易表露出来这种不屑,毕竟她在仁德帝面前还是说的上话的,尤其是那话还有点分量。两人见了她仍旧是妹妹妹妹的叫的极其亲热,彷佛他们真的是感情身后的兄妹呢。但二人在见了十八皇子胡扯同学的时候,却是都表现的不屑一故,一般都是直接甩袖而过,话也懒得搭。 第五章下马威 十八皇子暖暖的一笑,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也挺想她的,过一阵,有时间我一定会到紫竹馆看看她的!”说罢,对富贵笑笑离开了。 福相一直看着十八皇子的背影消失在远方,心里微微叹口气,道,你怎么和你母亲就是一个个性呢,这么的执拗,偏偏就看上了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子。不过,我得承认,你的眼光的确是不凡,他的确是一个可塑之才,就是命运不济。 回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站立的富贵,道:“走吧!记住,以后只要是我和十八皇子说的话什么人问你都不要泄露。尤其是今天说的话。你可明白。”福相走着走着,忽然,眼神森人的看着富贵。 富贵心里凛然,一紧立刻装迷糊道:“我今天说什么了吗?听到什么了吗?记得今天出来的时候忘记带耳朵和嘴巴了。”但眼睛却是明亮的看着福相。 福相再次仔细打量了一下富贵,勉强点了点头,看似无意道:“你最好以后出门连眼睛都不要带。” 富贵若有所思,半晌,轻声答应了一声。 “今天那火是武王放的。哼哼,有你们好受的。可惜啊……”福相终于把自己刚才听到的东西透露了一些给富贵。一是显示重视,让富贵知道自己已经相信了他,同时也是考验他的眼里劲,看他怎么处理这件事。 “是吗?他和那什么三公主好像十分亲近的样子?”富贵忽然想起了华蓥公主在临走的时候瞪统选的原因了,感情那火是他们自己放的,那统选说的话可就不好听了,那不是当着和尚骂秃子嘛?那武王还真沉的住气。不愧是可以和太子叫板的人。 “哼!亲近?他玉女门的人和哪个男人不亲近!”说这话的时候,富贵明显的感觉到福相是咬这后槽牙说的,里面包含了说不出的恨意。 “哦,那不会吧?他们可是兄妹?”富贵眼神有些怪异,他以前看杂书的时候就看到过什么宫廷里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但是真让他碰见了他还真一时难以接受。 “少见多怪!回去把嘴缝结实了!”福相不想和富贵说那么多有的没的,他现在想的唯一的一件事便是赶紧去查富贵的底,不这样,他自己心里一直就像揣了个兔子,蹦达的难以平静。 很快,两人就进了福相的一亩三分地,里面站班的忙碌的太监,看见福相进来都急忙停吓手里的事情,恭身行礼。 福相也就随手挥挥,并不理会。 富贵有些奇怪的是那些小太监大太监半大太监明明是看见自己了,但看那眼睛的架势,却全当自己是空气。偶尔有两个活泛的年轻的,也最多敢拿眼睛多看自己两下,就是没有一个敢出声大招呼,甚至询问的。看来这里的确是名堂多多啊。 福相走了几步,忽然想起富贵还跟在后面,就招呼道:“小路子。” 话音落地就有一个年龄比富贵大不了一岁两岁的小太监,一溜烟似的到了跟前,跪地恭敬道:“公公有何吩咐!” “你领富贵去落子房里住了,安排人给他洗刷一下,换套衣衫,吃顿饱饭!”福相随口就把事情吩咐下了。看都不曾看富贵一眼,也不管他喜欢不喜欢,乐意不乐意。 富贵急忙对那叫小路子的太监友好的一笑。但那小太监却没有看见一样,没有反映。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富贵,然后恭敬答道:“是!”弄的富贵有些尴尬,心里也越发的吃惊,看来这皇宫里的确是与外面不大一样。 福相吩咐完了就抬步走了,并没有对富贵有什么青眼,或者特殊照顾。等到福相走远了。方才一直跪在地上的小路子,身形方才送了一下站起身来,看着富贵道:“你新来的吧?跟咱家走吧。”表情爱理不理的,与刚才和福相见面时判若两人。 富贵本来以为他是害怕福相不敢和自己说话,心想你福相走了总该好些吧,正准备和他套套近乎,还没开口就给人这么顶了一句,竟是说不出的郁闷。 小路子一路小步在前面走着,竟是和那福相学的有模有样。其实也不能怪小路子不鸟富贵,那落子房也就是一般小太监住的地方,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至于那安排吃饭换衣服,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哪个新来的小太监不都是这样。所以那小路子也就没拿富贵当回事,只是以为不过是福相新招进来的一个小太监。在怎么说也你自己小一级不是。 富贵一路跟着那小路子走啊走的,穿廊过厅的走了不知道几个院子,方才到了那什么落子房里。暗暗咋舌,这也就是一个舆膳房,就有这么大一个地方。按其他的地方,后宫,东宫?那就更不用说了。皇家果然是最奢靡的地方。 终于到了一排雕木房子前,虽然只是那最低等的普通太监的地方,但富贵若是见过老百姓住的地方,一定会惊呼,这里的房子竟是比那乡绅地主的还要阔措。 小路子令富贵进了最边上的一间,打开门,站在门边上道:“这里就是你住的地方。这里呢每个人呢都有一间房。你要记住,千万不要随便进人家的房间。否则,有你知道厉害的!”那小路子跟福相训人的时候是一个模样,福相吗人胖,一训人,脸上的肉就凝固在一起,打成了条条褶子。而这小路子竟也是那般模样,但搞笑的是他身板瘦弱,脸上也没几两肉,却故意要般着个脸,往一起挤肉挤褶子,说不出的怪异。 富贵看的忍不住要发笑。但一想到那些太监的怪异模样,以及自己以前看到书里说的太监都是些心里变态的东西。脾气怪异,一句话就可以把他得罪死了。马上强忍,脸色竟是那小路子不相上下。 恶心了自己一把,然后随口答道:“是。咱家记住了。” “你称什么咱家,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那只有福公公这样的大人方才称的。你算那根葱啊,也这么不知规矩。你要自称奴婢!知道吗你?”那小路子一听富贵说话,就跳着脚骂了起来。 富贵脸色一变,立刻就想扑上去给他妈一顿大耳朵瓜子,但转念一想,自己初来咋到,毫无根基,还是忍了吧。恶心的想着那什么“奴婢”字眼,简直比那咱家好不到哪去。心里暗暗鄙视一番太监,灵机一动道:“‘你比’知道了!” 那小路子正在气头上,耳朵嗡嗡叫,对富贵说的话也没听清楚。见他态度恭敬,脸色稍缓道:“咱家是这落子院的管事,以后眼睛给我放亮一点!”说罢,眼睛示威似的,环视一下那些有人的房间。那些偷偷从门缝里观察的小太监,纷纷躲开,好像真的就怕了那小路子,甚至有路上经过的小太监被小路子这么一喝,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看来这小路子的积威不小。 富贵心里暗暗骂娘,嘴上却花花道:“‘你比’知道了。你比以后一定好好孝敬小路子公公大人。” “恩,算你识相。看你新来的,咱家就不与你计较。进你的房间吧。记住以后好好孝敬咱家,咱家少不了你的好处。”这一统下马威表面上似乎是吓住了富贵,而他小路子也见到了自己想见的效果。就故作大方的放富贵进房了。恩威并施,开空头支票,这个小太监跟福相学的似模似样,也难怪小小年纪就做了落子院里的管事。 富贵点头哈腰的答应着,但心里却不知道问候了小路子以及福相的多少女性祖宗先人。 进了房间。里面十分的简单,桌子椅子都一张,炕靠在窗户下,上面是大青色廉价麻布做的被子。空间倒也宽敞。富贵暗暗郁闷,就住这么个小地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只有忍了。 “看过了没有?”小路子不耐烦问道。 “看完了。”富贵立刻答道。 “小栓子。你领他去洗个澡。小蝇子去大橱那里弄点饭来。”小路子一阵吆喝,就把福相安排下来的活给又安排了下去。 立刻就有两个房间的门哑哑一声开了,奔出两个年龄在十五六岁,一身低级太监服饰的太监来,扑到了小路子的跟前,答应着是就走的走,留的留。那小路子却是十分享受的蔑视着跪在脚下的两个太监,斜了一眼富贵道:“你跟他走吧。” 富贵答应一声就跟上走了,心里却已经想的不是那什么洗澡吃饭的事了,看今天的这情形,封建阶级实在是太可怕了。自己究竟要怎样呢?忽然想到自己永远也不可能回去,而以后就要永远生活在这里,那么生为现代人,怎么可能受得了那些,那自己怎么办,一条路——那就是望上爬。 第六章摸底 副相匆匆的来到了档案室,管理档案室的仍旧是一个小黄门,毕竟这些东西都是些无所谓的东西,没有多少人在乎,只是谁忽然想整谁了就忽然想其了自己。那个小黄门叫三章,整天站在档案室门口,白天数蚂蚁,晚上数星星。如今都已经年过而立,自己不但没有一点的成就,如今因为自己给大家的印象就是自己就是一个管理档案的小黄门。 于是大家就对他做了定型,那么他的前途也就这样了。他也看出了问题,但已经晚了。等他再想活动以下的时候已经没有他的余地了。也就是在别人老查东西的时候,自己熟门熟路的帮人快速一点完成任务,人家一高兴就赏两。他就是靠这个勉强逍遥。 三章远远的看见副相脚不点地的杀了过来,不禁使劲揉了揉眼睛,自己是不是看花眼了啊,那不是御膳房的大老肥吗?什么时候他也可以健步如飞了?但奇怪归奇怪,人家混的可是比自己牛逼,自己还是要巴结一下。 福相这么些年,最喜欢的女人已经离自己而去,留下的又是一个女孩子,在这个年代里,那自己是没有什么前途了。好不容易碰上了十八皇子,可以发挥自己的作用了吧,偏偏他又是一个需要花大气力的主。竟是让自己焦头烂额,手脚不停也应付不了局面。如今千盼万盼,终于盼了一个可以其作用的人了,心里那个急啊,就不用说了,于是他在不知不觉间把自己一直隐藏掩饰的轻功露了出来。难怪刚才那三章有些眼花。 别看如今这副相一副脑满肠肥的吃货样,双手也是细皮嫩肉的,但他的大开碑手却是已经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不着外物的地步,但看他手是看不出什么名堂的,但要是让他在那大青石上来一掌,结果一定是令人吃惊的。不是他的手掌稀烂,而是那大青石稀烂。要是让他在人身上来那么拍一下,那人不散架,以后的生活估计也不能自理了。 “哎呀,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奴婢这厢有礼了。”三章说这花就下身开始行礼,如今,在这个吃人的皇宫里,他升值发达虽然没有希望了,但是这个人情他还是学了不少,倒是滑不留手。 “好好,起来起来。”福相勉强笑了一下,说话的当已经把一张银票塞进了三章的手里。三章偷眼看了一下,眼睛顿时一睁,一百两! “哎呀,福公公您太客气了。您现坐下吃茶,您吩咐一声,找什么东西,不用您老动手,我一定让您在最短的时间里的场所愿!”三章见福相出手如此大方,那话说出来也是越发的华丽,越发的好听。让人听了就是顺气。 福相环顾一眼,汗牛充栋一般众多的卷册,微微皱眉,这么多东西,自己要是去扒了,不知道扒到什么年月。沉吟一下,道:“也不找什么东西,你就把最近一批小黄门的档案拿来就行。” “你说这个啊,好说,他们的东西是刚进来的,也没什么显贵和特殊的。给您!”三章在听见福相的要求以后,说着话的功夫就从一个角落里把一大本子拿了出来,递到了福相的手里。 三章看了一眼福相,见他眉稍微露喜色。微微一笑,“听说这一批小崽子连同那群老东西统统被雷劈了,就活下了一个……”三章正卖弄着,斗见福相眼神凌厉的盯着他,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拍的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刮子,赔笑道:“瞧我这张破嘴!你就当我刚才放了个屁……” 福相脸色稍缓道:“也没什么,就是新招了个黄门,据说是那天唯一的幸存者,一时好奇就过来看看。”既然那个三章已经知道了,自己若是再藏着掖着,方而更容易让他产生联想,索性告诉他,让他解了疑惑,也少了那么多猜测,稍有不慎,还弄的满城风雨的。 “是是,一个黄门能怎么样,您坐下看,我到门口给您望个风。”三章掉头就要出去,心里却是啊啊嘀咕,是个黄门不假,事情要是就那么简单的话,你还用给我一百两两银子,我不傻,难道您傻不成?还蒙我呢。 福相看着他虚伪到极点的笑容,心里暗暗冷笑。翻开墨迹新鲜的档案册,在中间部分找到了小名狗蛋,大名刘豫章的人,仔细一看,福相嘴角露出一道诡异的弧线来。原来那刘豫章家里七代贫农,都是在土里刨食的命,到了刘豫章这一代,自然也好不到哪去,依旧是更加贫农的贫农,歹命的是今年他们家乡又闹了灾,刘豫章终于在无奈之下走上了阉割之路,于是就有了后来的故事。 福相放下档案册,随手把刘豫章那一页,撕了下来,不见手怎么动作,就化做了一片灰灰,落地成了尘土。 合上档案册,福相拍拍手走了出来。此时他已经决定慢慢考验一下富贵,若他的确是可塑之才,那么自己就好好的栽培一下,让他在这皇宫里可以出人头地,然后辅佐十八皇子登上帝位。 但是……忽然看见了在门口探头探脑的三章,心里暗暗冷哼一声,微笑道:“档案室可是机密重地,你的担子可是不轻啊!” “是啊,福公公。也就是您知道奴婢的辛苦,没事总是照顾奴婢。瞧那些把鼻子顶到天上的人,一个个的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其实他们什么也不是!只有您福公公是有真才实学的!奴婢最是佩服!”这一百两下来,福相就成了他三章最佩服的人了,要是给他一千两,他还不说福相是他亲爹呢。福相心里不屑,嘴上却道:“呵呵,皇上是天子,是万能的。怎么会不知道你的苦楚辛苦呢,你只要好好干,那里会亏了你!”说罢,碎步缓慢而去,留下肥胖的身影给三章无限的憧憬。 很快富贵就焕然一新回到了落子院,躺在单薄的炕上,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从自己到了这里,就一直把神经绷的紧紧的,如今终于有了一个可以休息的机会了,哪里还想那么多,沾着枕头就梦遗而去。 第七章守财奴 是夜,月黑风高,当然富贵仍旧在和他想像中的最理想的老婆做着男人都喜欢的运动。而就在此时,御膳房里最高领导人的房间里,嗖的飞出一道黝黑的身影,身影看似圆球,却又灵活似燕。在厅树院花枝头轻点,悠忽落在了林林万间的房间上,更是狸猫一般轻盈,转眼不见身影。 很快,身影就再次出现在了一个地方。当然那个地方白天自然是有人来过,自然这个御膳房里的最高领导人也就那么一个。福相把肥胖的身体一片羽毛一般落在了档案方的房顶上。如果此刻有人看见福相那轻盈高超的轻功的话,一定会大跌眼镜。因为平日里,福相给人的印象就是一好吃懒做,身体臃肿,拙笨不堪的吃货。 此刻,福相双眼精光四射,谨慎的观察了以下四周,发现那些守卫只是在那些住着重要人物的地方巡逻,而自己这边却是可有可无,死了也没人在乎的地方,他们当然不屑为他们当守卫。这样反而给了福相机会。 轻手蹑脚的掀开了档案室旁边的一间屋子,立刻,昏黄的灯光开始透过那片瓦空隙汹涌窜出。福相清清楚楚的看清楚了房间里的一切,在他老辣的目光之下分毫不差。 三章在下面的床上,衣衫不整,满面不正常的赤红色,双眼更是发病一般的猩红,却见他那不宽的床上,摆满了一张张的薄纸,不过要是仔细一看,那并不是普通的纸张,而是一张张盖了特殊印张的银票,面额不等,不过,总的算来倒有几千两的样子。 三章流着口水,一张张的摸索过去,呼吸一阵阵急促。忽然停顿了以下,三章急匆匆的掀了床头的枕头,从下面的一个暗格子里拿出了一个描金的香木盒子,此刻,三章的手开始颤抖,而眼睛也比刚才睁的更大,铜铃一般。 匆忙从腋下贴身的地方摸索出一把精致的钥匙,打开了描金盒子上的暗锁,慢慢的打开以后,一道金黄的光芒从里面射出,竟是满满一盒子的金条,码的整整齐齐,看金条上面那滑溜的模样,应该是被经常把玩的结果。 三章把里面的金条一根根的挨个把玩,那痴迷的模样,简直比见了倾城美人裸体在自己面前还要投入。 福相心里暗暗一叹,伸手入怀拿出了一个小瓶子,然后又拿出一根细到肉眼几乎难辨的线来,前端吸了一个不大的绣花针,慢慢的垂进了三章的房间里,绣花针很快到了房间里按唯一的一张桌子上的茶杯里,瓶子里的液体汩汩顺线而下,流了进去。 闪电的收回了一切,福相牢牢的呆在上面观察着三章的行动,他必须确保那东西被三章喝进了肚子。 良久之后,三章那狂热的情怀慢慢的降了下来,无限流连的再看了一眼炕上以及描金盒子里的银票和金条。等把他们统统收起来以后,方才伸了个懒腰,无限满足的叹口气。抓其桌子上的茶杯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他这个爱好有好些年头了,以至于他都已经有了充足的经验,知道每一次看过以后,都会口干舌燥,所以开始之前,他总是线准备好一杯凉茶,以便于自己及时解渴。 但如果他要是知道因为自己这个嗜好而要葬送自己的小命,估计,他就算是再舍不得,也要忍一时心痒。可惜,世界上没有假设,那杯茶被他毫无保留的倒进了肚子深处。 福相看到这里满意的点点头,蝙蝠一般的消失在了漆黑的夜空里。 “起来了!你个贱货,日头都到那里了……”小路子那骂骂咧咧的尖锐声音忽然就出现在了落子院里。但响了半天这里并没有什么响声,因为那些房间里的人都已经早早的起来了,剩下的唯一的一个,不用说,那就是富贵。 “你***叫春呢!这么早打搅人家睡觉,小心生个孩子没屁眼……”富贵昨天精神身体都受到了透支,正是疲惫的时候,当然他更没有注意的是,他还以为自己是在那睡到中午都没有理会的大学寝室里,突然被人吵醒,当然是扯起喉咙骂翻他啊! “你——你个小贱人……你……”,小路子是个太监,当然太监都忌讳别人说什么娶老婆,入洞房,生孩子的,更别说什么叫春想女人了,那更是他们讳莫如深的话题,提都不能提。 如今富贵堂而皇之的把一切他们忌讳的东西,统统扔到了太阳地里晾晒了起来。小路子哪里接受的了。更何况他还是个“古人”,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孩,竟是结结巴巴接不下去了。 “你什么你……你你老母啊!靠!敢打搅老子睡觉,简直是不想活了,小心老子一步之下阉了你……”富贵正骂的起劲,说到了这个阉割的时候,忽然全身打了个机灵,犹如被一盆深井冷水兜头泼下,妈呀一生清醒了过来。咕噜一下子爬了起来。 等他匆忙间把那别扭的太监衣服穿上以后,房门已经被人砰的一脚踢了开来。小路子那红到发紫发黑的锅底脸,出现在了富贵的面前。 富贵急忙扶正了头上的那疙瘩东西,装比道:“公公怎么这么闲啊!怎么敢老您大驾教你比起床呢。哦,对了,我方才好像听见您和什么人在对山歌呢,那人呢,怎么就您一个啊。啊,您不会是一个人扮演两个角色吧,啊,您真是太伟大了。我佩服的五体投地啊!公公有事没有,要是没有那我就现出去了。”忽悠到这里富贵已经看到了小路子的锅底脸变成了水雾脸,摸不着北了。 富贵趁机钻了出去。到了院子里却又忽然停了下来,脸色有些怪异,嘿嘿笑着。 第八章茅厕计划 “呵呵,福公公您来了啊。您老怎么这么有空啊?”富贵到了院子里忽然就看见福相站在了那里,两人竟是连他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富贵想着不知道刚才自己说的话他是不是都听到了,自己那样的骂太监,那不是连他也不放过吗,其实表面上那样骂他们不也把自己骂进去了吗。但事实上自己哪里是个真太监了,你们把太监个祖坟掘了我都没意见。但自己的身份可是个太监,若是不维护一下,岂不叫人怀疑。恩,以后一定要注意。 福相看着富贵眼神有些奇怪,富贵感觉身上好像爬满了虫子,说不出的难受,难道他要算计我?富贵心里暗暗警惕。 这时候那小路子业迷瞪了过来,知道富贵在和自己打马虎眼。正要喝骂,忽然听见福相来了,立刻从屋子了滚出来,扑到在地道:“奴婢参见公公!”蛤蟆一样就扑到在了地上,临了还不望恶毒的瞪富贵一眼。 富贵这时候才醒觉自己的反映不对啊,哪有见到了自己上官,不立刻跪地行礼的,这可不是一个小太监该有的行为。但心里却又着实不愿意。莫及莫及就是不想跪下,就在千不愿意,万不高兴的要弯下膝盖的时候。福相发话了,“起来吧!”瞪地上的小路子起来,福相看着富贵,沉声道:“你现跟着小路子学习着,一切都要听小路子的。明白了!” 富贵分明看见小路子本来据欲言又止的想高自己的状,如今一听见要自己跟着他混,那惊喜的目光简直黑夜里的灯泡一样。 富贵差一点又做了一个小黄门太监不应该做的事情,顶撞上司。幸好他及时忍住了。不清源的道:“是!” 小路子听见富贵这样的回答,立刻骂到:“你个小贱人什么东西。公公安排你的事情还不赶快谢恩!小心打断你的狗腿!” 富贵心里再次翻江倒海的想掐死眼前的怪物,最后却只用眼睛表达了一番愤怒,没有付诸行动。 福相对小路子的马屁不置可否,挥手道:“带他去吧。”就这样,富贵在小路子十分得意,而自己又几乎抓狂的情况下离开了这个落子院,他来到这个世界,度过第一个夜晚的地方。 这个太监整人的功夫那是层出不穷,今天小路子逮着了机会,哪里肯放过。他领着富贵哪里不是去厨房,却是进了后面杂院的茅房。富贵虽然心里一肚子的气,但是眼睛还是在观察着路上的一切,渐渐业看出了不对。他知道落在这个嫉妒成性,心胸狭窄的太监手里,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但也没有想道他敢这么玩自己。 小路子面无表情的指着面前的一大排茅房,正儿八经的到:“小富贵啊,咱家不是找你麻烦啊。实在是每一个新进的黄门呢,都要清理茅房一周。所以呢,你就耐心的好好的把这些茅厕呢清理干净。然后呢,咱家会给你安排其他的伙计的。对了,那些马桶也在清洗的范围里,你可不要忘记了啊!” 富贵听到了这里已经可以十分肯定的说,这个阎货就是在整自己,明目张胆的整自己。但是看旁边那群本来是在清理马桶和茅厕的小太监,一见自己北小路子修理,个个眼里都是幸灾乐祸的样子。 富贵真有些佩服那小路子,明明也就那么十四五岁,偏偏***装的四五十岁,说着子虚乌有的屁话,竟还理直气壮。 富贵深深的呼吸一阵,心里暗暗开导,我忍,我忍,我狂忍。小子!别有落大爷手里的时候,否则,我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心里暗暗发这狠毒的誓言,脸上却开出了牡丹花,“是的,小路子公公大人。你比记住了。你必一定做的让您满意。我一定把这茅厕刷洗的您可以当饭碗用。把那马桶刷的啊您就算是不当茶杯也当了浴桶……” “放肆!闭嘴!来人!拉他干活去。给我好好的教教他!让他知道得罪咱家的利害……”小路子本来还以为富贵怕了自己,心里听着1那好话,正舒坦呢。忽然听见了后面的那话,那不是埋汰自己那是干什么呢。一个刚来的小黄门,就敢这么和自己叫板,自己要是不把他整残废了,自己以后还怎么在这太监界混。那群小子不天天那自己当笑料。越想那就越生气,头上都几乎冒气了烟,怒眼圆睁的看着富贵实施然的跟着那群小太监走了。心里越发的怒不可遏,一脚踢在了茅厕旁边的以棵参天大树上,只听咔嚓一声,立刻传来小路子凄厉尖锐的惨叫声。 富贵远远的听见小路子的惨叫声,忍不住哈哈大笑。笑的周围的笑黄们面面相觑,怪异道:“没有想道有人都被罚来清扫茅厕,洗刷马桶了。还笑的这么畅快。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但看他面色红润,浓眉大眼,薄皮嘴唇涂了胭脂丹霞一般。哪里像是以个有毛病的人啊。 富贵不理会他们怪异的眼神,自得其乐。忽然想到,再怎么说自己还是要洗刷那些腌臜东西。***还不是要让那小屁孩看笑话!让老子侍候你拉屎撒尿,没门! “对了。诸位公公啊。你们天天在这里刷马桶淘茅厕都不觉得烦吗?”富贵忽然勾引起了这些一直不说话的小太监们。 却见他们一个个仿佛看傻比一样的看着自己,也明白自己问了一个傻比问题,谁乐意天天做这样又脏又不讨好的活啊。不过是没有办法而已。 富贵眼珠子转转。心想道:“这马桶还是要洗的,那自动洗碗机自己不是不会造吗。就算是会,到了这里,一切不也都是白搭。不过那茅厕自己却可以给他们改造一番。现把这个改造好了再说,至少不用闻那教人呕吐的味道了。” “哈哈。我有一个办法呢可以让大家免除整日掏粪的痛苦。大家要不要听听?”富贵想好了以后,就抛出了橄榄枝。 第九章无妄之灾 一干小太监哪里不烦啊,整日的不是掏那臭哄哄的大粪,就是唰那骚气冲天的马桶,是个人都受不了,尤其是他们还没有什么消除措施,那更是让人无法忍受。 一听说富贵有什么可以消除自己痛苦的办法,都将信将疑,心道,要是有这么个法子,那么多皇亲工部大人,他们会想不起来,哪里就轮到你个小太监显摆了?但心里却有些希冀,你想啊,要是真有那么一个法子让这小子给想出来了,自己等人却把他得罪了,他不让这些人用,那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吗? 所以他们心里虽然不怎么相信富贵有这个能耐,但也没有打击,纷纷等这富贵下文。富贵这么一打岔,看见大家都被自己的新奇想法吸引住了目光,也忘记了刚才小路子的狠话了。心里不禁有些小得意,让你滑奸似鬼,还不是要喝咱的洗脚水。 富贵见自己的话吊起了大家的胃口,索性也不走了,领着大家都了一棵大树下,找个舒服的地方坐下来以后,就添油加醋的把现代的厕所构造和先进好处统统放了出来,那听的一片太监统统呆若木鸡。富贵瞧见大家就知道发呆,却没有一人响应,以为自己的方法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就发狠想把把什么抽水马桶也说出来,别管他用的上用不上,造的出来造不出来。 忽然,群太监两眼星星的一起盯着富贵,七嘴八舌,一群鸭子状把问富贵这些东西该怎么制造,似乎想一下子就把那什么现代厕所弄到自己面前,自己永远也不用再挤着眼,摇着头掏那什么冠冕堂皇的夜香了。 富贵瞬间就被太监洪流淹没,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他终于明白了那些歌星影星为什么会被人踩死了。他自己如今也正面临这一境况。 “放肆!都在做什么!想死吗?”福祥尖利冷酷的声音不响,却极具震撼力的出现的这里。一群疯了般的小黄门又齐齐老鼠见了猫一样窜了开去。瑟瑟发抖的跪在了边上。 人群散去,就剩下富贵一个衣衫褴褛,头发凌乱的躺在地上,甚至在身上还能看到一个清晰的脚印。忍不住就想笑出口,一看周围全是一群拿自己当神仙的小子,要保持形象,咳嗽一声掩饰一下,仍旧冷酷道:“富贵。这是怎么回事!” 富贵悠悠长出了口气,散了架似的翻着白眼,“靠!你要是被这么一群人拿来当马骑,就不会这么问了。” “放肆!你个小贱人怎说话呢。小心打断你的狗腿……”那小路子一直都跟在后面,想看看富贵是怎么被那群小太监整的,可看了半天经好似没有什么行动,正暗暗发狠要好好整治一番那不听话的小太监,忽然看见他们一窝蜂的扑到了富贵的身上,愕然一下,立刻高兴的就想大叫一声,可还没高兴一分钟,见福祥幽灵一般从地下冒了出来,还上前询问,生怕那小子在背后说自己坏话,就立刻窜了出来。一听见富贵这么说话,正好是个拍马的机会,顿时喝骂起来。 “我放你妈的肆!你个乌龟儿子王八蛋。老子都快被人踩死了,你他***还这么和大爷我说话!”富贵实在是鳖了一肚子的鸟气,本来就对来到这里十分的窝火,最郁闷的是要装个太监,如今又要被一个猴子般的家伙爬到自己头上拉屎老鸟,一看到他哪里还忍的住。顿时大骂出口。 周围顿时一片愕然,寂静。就连福相也是有些吃惊,但不过是瞬间的事情,眼里有了一丝奇异的神情闪过。 那小路子整想怎么找接口修理富贵呢,如今他当这福相的面就对自己大骂出口,更何况刚才还对福相出言不逊。立刻脸红脖子粗的指着富贵跳到了福相的面前。 福相面无表情的对小路子挥挥手。“富贵。那今天的事情说一下。说的满意我就赦了你冒犯之罪。说的不满意,你可知道后果。”说到这里的时候,福相那细细的眼睛瞄了一眼站在一边的小路子和其他一群小黄门。 富贵这时候气也顺的差不多了,暗暗有些后悔方才的鲁莽。但事情已经做了,再后悔也是无用。福相那一眼就是给自己的提示,意思就是:小子,你可明白点,我是想放你一马,但是现在有那么多人看着你冒犯了我,而且还有一个专门拍我马屁的人在这里。最好说个过得去的理由。不然…… 富贵暗暗郁闷,也不去想为什么那福相就突然出现在了这里,摸摸仍旧有些疼痛的脑袋,环顾一周。小路子是幸灾乐祸,得意的看着自己。而那些小太监表情就多了,有后悔的,有威胁的,有请求的,等等等等。富贵心里一叹,就做一回好人吧。 富贵想站起身来,可一看那些仍旧跪在地上的小黄门,有躺了回去。站其来还要跪地上,那还是躺着的好。索性就装作受了伤,哼哼唧唧把方才自己对那些小太监说的一番改造茅厕的想法根福相在唠叨了一遍。 福相也有些愕然的看着富贵,随即心里一喜,头脑这么灵活,看来的确是可以培养的对象。福相对富贵的提法不置可否,反正这些伙计都是那些吓人的麻烦,关自己屁事,就算是对皇上说了,皇上也不会怎么热心。而那些为了拿银子才当差的人,只求无过,哪里管你什么进步受罪。更不用想。他所在乎的是富贵灵活聪慧的头脑,这样的人方才可以委以重任,自己的计划方才可以付诸实施。不过要人卖命,当然要给些好处。 福相点点头道:“恩,这个想法生意不错。那就让那些小子在这里先试一下。但是要记住一点。不可对外宣扬!”他为了给富贵面子可是冒了不小的风险,这看似造福无数下人小太监的点子,要是让有心人利用,那就成了收买人心的毒计,说不定就给你来上一本,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就弄把刀插你后背里去,当你后悔的时候已经晚了。 所以福相严格要求这些人不可传出去。但是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情传出去,那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第十章三合汤 福相看也不看小路子继续道:“好了,既然是怎么个好法子。对于这里的人都是一件好事。那就应该支持。咱家就饶你一次。不过下不为例啊!”说到最后声音转为凌厉。 富贵却仿佛没有听见,左耳朵进右耳朵扔。无力答道:“是!你比知道了!” “恩。恩——”福相一听富贵答应了就点头要走。他可不想让富贵对自己突然出现产生联想,万一让他知道自己一直在跟踪观察他,不知那小子又要出什么败坏。可一听那话不对啊,什么你比?奴婢就奴婢,怎么就你比呢?什么意思。 富贵话一出口就知道要坏菜,福相哪里是那小路子那么好糊弄的,见他奇怪的表情,立刻装作浑身疼痛,在地上滚了起来。反正这衣服是完蛋了,索性让他再为自己做点贡献。 富贵秃眉一抖,知道这富贵花花肠子忒多,不知道又给自己玩什么呢,看他在地上翻滚,也拿不准他是真的身上疼痛,还是在糊弄自己,躲避询问?最后还是担心占了上风,自己等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了一个可以办事的人了,要是真出来点什么事情,那自己可要后悔死了。 面色一紧,吩咐道:“小路子。叫两小门子把他抬回去。吩咐下面的做点补汤送去。” 小路子虽然心里不乐意极了,但是福相的话他还是不敢不听,马上毫不保留的执行下去。 富贵一听这话,当然愿意啊,索性就装的更加的彻底一点,竟是比刚才初见面的时候还要严重,那黑不溜秋的脸上表情越发的丰富,鼻子经也皱的好像被打肿了,眼睛眯的不见眼珠,就那么任由及个小黄门,嘿秋嘿秋的抬着他轻盈的身体。富贵那个美啊,竟是有了腾云驾雾的感觉,晃晃悠悠,仿佛就在云端。心里恶意的想:“要按自己原来的体重,那可是一百五十绝对靠上。呵呵,便宜你们这群小子了,这幅身体***太瘦了。恩,以后必须好好的补补。”富贵飘飘然的回到了自己的炕上,等他发现身体似乎接触到了什么东西,自己已经到了炕上,有些愕然之余,暗暗乐道,这古人侍候人的本事就是强,竟能达到这样的境界,以后一定要混到有人服侍,自己当大爷,到那时候……富贵不禁淫笑了两声。 “贵公公,您的汤来了。”一个小黄门敲响了富贵的房门,富贵暗暗吃惊这些人的办事能力,嘴上道:“哦,进来吧。”赶紧躺在炕上哼哼着,眼睛也咪上,嘴巴咧着,奄奄一息,甚至立刻就有挂掉的危险。 那小太监一看富贵的情形,立刻有眼色的道:“贵公公,要不要奴婢服侍您啊?” 富贵初一听那称呼什么桂公公,倒也没怎么在意,现在一听,怎么听怎么别扭,这不是和那个人的一样了吗,不行。立刻睁开眼睛郑重道:“以后叫我富……公公……哎呦!”赶紧又躺回了床上。心里暗暗郁闷,现在是叫什么名字都和那太监脱离不了关系了。又想起方才那小太监说是要服侍自己,一想到太监,就想到方才那茅厕,就想到了更多,立刻身上也不疼了,挣扎起来张牙舞爪道:“不用不用,公……公,咱家不需要,不需要!”一时情急,也顾不得什么称呼,那就把一系列太监的称呼用到了自己身上。 那小太监有些奇怪的看了富贵一眼,心说,这富贵公公就是个别人不一样,这么重的伤这么快就好了,难怪看他的行事作风总是透着怪异,难道这就是高人高明的地方? 富贵看到他奇怪的眼神,立刻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过敏,马上缓缓躺了回去,呻吟两声,也不说话,开始挥手,挥了几下,偷眼看下。发现屋里已经没人了,当然除了他自己。而那门也给关上了。富贵暗暗得意一下,心里有些想法。但同时更多的注意力却已经给桌子上那奇怪的汤散发的奇异香气给勾引了过去。 这汤一端进来他就知道一定不是凡品,那香味仿佛从人的味觉骨子里发出的一样,把你的所有可以感觉到他的魅力的东西都给你弄出来,一起撩拨你,就像是一个极品美女,你本来就忍不住了,她偏偏还搔首弄姿,搔首弄姿也就罢了,可她还专往你受不了的地方撩拨。你说难受不难受。 当富贵扑到桌子前的时候,看见了那清清的犹如一副江南山水画的清汤时,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果然是色香味俱全啊,祖国的厨艺就是厉害啊。富贵都有些奇怪自己方才是怎么忍住的。 一把抓起勺子就狠狠的来了一下,郁闷的是,那勺子就那么大,你怎么努力都是白搭。富贵也不管那么多了,先喝了再说,呼噜一下就把一勺子吸进了嘴里。啊!一声痛叫响起,那声音却还有些奇怪,一开始窜云裂日,却忽然峰回路转,跌入万丈深渊,直到渺无踪迹。 富贵实在是不舍得把这么好喝的汤一口便宜了这大地,噗的又吐回了汤锅里,嘻嘻哈哈的招呼自己的舌头,含糊不清的骂道:“***,弄这么热的汤。你个小不死的,端来了也不给大爷招呼一声。”富贵腹诽着一切与汤有关的人,然后再次慢慢的舀了一勺子,呼呼吹了及吹,才惬意的哈一声,咽下肚子去,那得意的模样鼻子眼睛眉梢都皱到了一起,唯独剩下一个巨大的嘴巴留在了脸上。 “贵公……富公公……您怎么了,不要紧吧?”刚才那小太监又出现在了富贵的房间外面,感情他方才根本就没有离开。富贵此刻正喝的爽快,哪里有功夫理会他,立刻打发道:“没事没事,爽的很呢。你走吧。没事别来打搅我。”富贵含混不清的话把那小太监打发走了。 小太监柔柔自己仍旧有些稚嫩的脑袋,一脸的迷惘,娃娃脸上全是不解,道:“富公公是怎么了。显示大叫,然后有说爽—爽的很,爽是什么意思?真是奇怪!”迷迷糊糊小太监又回了自己的房间。 其实富贵喝的这可是有名的汤,名叫“三合汤”,该汤颜色深棕,仔细看,仿佛一潭幽幽净水,深不见底,再仔细瞧,就有江南水乡那悠然飘渺的味道。仔细一品,汤味微酸鲜辣,而且清香爽口,喝过之后,令人精神爽快,回味无穷,直如到了瑶池仙宫。大袖飘飘,仿佛登高绝顶。此汤不但好喝,同时还可以刺激肠胃、增强食欲、促进消化,还有祛风湿强筋骨等作用,端的是一等好汤啊!这汤在做的时候是用卤牛肉和鲜水饺以及红薯分一起熬制。具体方法如下。首先,将细粉条抓入竹罩,过滤,放进锅中间铁围圈或砂罐内,经反复烫沸3—5次再倒入大碗里,然后,取6个熟水饺,抓叠薄薄的牛肉片一并入碗,接着再从锅内舀两勺滚热的汤汁(最好是选用牛剔骨、猪剔骨熬成的油汤)浇在上面,直到把配料淹住为止。最后,再撒上味精、胡椒粉、香菜末、葱花、蒜泥,就可食了。而这御膳房里的大厨呢,把汤熬好了以后,就把那清汤给富贵盛了一份,人说鸡汤补,那营养都在汤里,所以富贵喝的可都是好东西啊。 西里呼噜,一砂锅汤就见了底,富贵有些懊恼的敲了几下砂锅沿子,骂道:“怎么就不知道所弄一些。不知道大爷没喝过这么好的汤吗?”他哪里又知道这皇宫里的人都是一些达官贵人,从小那就是王八海鲜,鸡鸭鱼肉,嘴都不知道屌到哪里去了。而且食量也是说不出的小,平时送汤那都是小小一瓷碗,估计富贵两口三口就可以喝个精光。如今还是那厨子考虑到富贵是一个穷苦太监出身,多给他加了几个人的量。但到头来还是没有满足富贵大爷的胃口啊。 第十一章深夜造访 富贵喝完了汤,牢骚放完,方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没有及个好地方,那衣服根本就不能叫衣服,叫布条还差不多,靠!一群败类!富贵扯下一条带着黑泥的布条,暗暗骂着那些激动到扑他再地的小太监。 “还是去洗洗的好。来人啊!”忽然想到自己现在也是大人物了,就冲自己顶撞福祥没有受到惩罚,反而受到了嘉奖的表现,他们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简单了。你看,连一直对自己横条鼻子竖调眼的小路子都不见了踪影。那还吧说明问题。一省大喝,立刻就有一个小黄门颠颠的跑了过来。 那个小太监似乎根本没有走远,富贵刚刚喊完,人啊就出现在了门口,恭敬的站在那里。富贵惬意的点点头,道:“咱家要洗澡。你是否可以带路?” 小黄门马上表示可以,富贵点头示意他前面带路。虽然他已经来过一次,但是那崎岖的道路和诡异的拐弯还是让他晕头转向,摸不着东西南北。 再次舒服的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一身的新衣服。富贵再次体会了一把做人上人的感觉。回到了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进入梦想。不省人事。 夜半三更,一个黑影纸鸢一般落进了落子院里,脚不点地的翻开富贵房间的窗户,飘了进去。轻巧的落在了富贵的炕边上。黑衣人定睛一看,富贵正四仰八叉的睡的舒坦。心里微微一哂,一指点出,夜不间如何动作,一股劲风打到了富贵的鼻子上。富贵立刻呼哧呼哧的无法呼吸了。身体很快开始出现不规则的律动,终于啊的一声惊叫,富贵坐了起来。 可惜的是那一声惊叫还没有出口,就胎死腹中,被人捂了回去。富贵惊恐的睁大眼睛,心里惊惧,不是吧,自己刚来这里就被人打劫,遇到了强人。还没等他求饶,那人已经放开了他,示意他不要出声。富贵惊魂初定,却忽然发现那人啪的点了他一下,富贵立刻发现自己无法说出了,无论如何努力那都是张着一张傻嘴,什么也含不出。 黑衣人伸出肥胖的大手,灵活异常的把富贵全身上下摸了个遍,越摸心里越是惊异,越摸越是无法相信。最后那细小的眼睛已经瞪成了牛眼,拍的一掌拍在了富贵的背上。富贵立刻感觉到一股热流过电一般瞬间流变全身。片刻功夫又回到了黑衣人的手里。 黑衣人呆呆的看了富贵一阵,方才兴奋的手舞足蹈了一番,做了个感谢玉皇大帝诸天神佛的架势,方才拉下了自己的面罩。 面罩一落下,就剩下富贵愕然了,来人一看,肥嘟嘟的身材,一双细缝眼睛,突突的眉毛,似笑非笑的油嘴,不是福相是谁来。他为什么来这里,他怎么……怎么好像会功夫似的?富贵无法置信的呆看着福相。福相仍旧没有解开他的穴道。慢悠悠的开了口。 “富贵啊,你看咱家对你是很不错的是吧。所以呢你为了报答咱家呢一定要帮咱家做一件事情。”回头看了一眼富贵,见富贵仍旧迷茫的坐在床上,没有什么动作。“你虽然不可以说话,但是你可以活动是不是。要是听明白了呢,就点头。” 富贵能有什么办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无奈的点点头。 福相满意的点点头,继续道:“我刚才呢给你摸了摸骨,发现你是天纵奇才,根骨奇异,最适合练习功夫啊,而且最不可思意的事情就是,你竟然天生贯通了天地之桥,当然这个事情我也不相信!你想啊,你出生贫农,从小受尽苦楚,吃不饱穿不暖,定然是满身浊气,更不会有这样的结果啊。可事实就是这么奇怪。也许是这些年来咱家烧香拜佛有了功效,他们感念咱家一片赤诚,天将你来解咱家的急啊!”福相絮絮叨叨说了一打通富贵不太明白的话来。没办法最后还是点头表示明白。 福相脸色此刻已经赤红一片,呼吸都有些急促,竟是兴奋异常。双眼放光的顶着富贵道:“我要收你为徒!”忽然蹦出这么一句话,把富贵也呛的不行。没有想到他弄了半天是要收自己为徒啊,收徒就收徒嘛,至于搞的跟强奸似的嘛!富贵还没有放松完。福相接着撩炸弹道:“咱家未进宫的时候呢,江湖上人称‘北手’,一路大开碑手咱家耍出来,几乎无人能当。所以我打算吧它传授给你。”看见富贵眼里露出希冀意动之色,就继续鼓动道:“你不要看咱家如今这幅模样,那年轻的时候夜是一风度翩翩的浊世佳公子。哦,好汉不提当年勇啊。你愿意当咱家的徒弟了吗?” 富贵一想,当个徒弟有什么不好,不但可以学到傲人的本事,最主要的是自己在这里无依无靠,拜个师傅那就是找了个靠山啊,在御膳房这一亩三分地里,有福相照着,自己还不是想横着走就横着走,像方才那样的汤,自己还不是可以喝一锅,再倒他妈一锅。想到这里,富贵似乎已经看到了未来的发达逍遥日子,立刻点头如小鸡啄米一般表示答应。 福相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微笑道:“好。那就开始敬茶拜师吧。”说吧,啪的点开了富贵身上的穴道。富贵一轱辘滚到了地上,捧起桌子上的茶杯,恭恭敬敬的给福相敬了一杯茶,磕了九个响头。福相象征性的抿了一口。忽然面色一沉倒:“从此刻开始你富贵就是我福相的记名入室大弟子。至于那些陈规陋俗师傅我也不给你要求。只有一点比必须记清楚了,那就是师傅的话你不可以不听。明白了吗?” 富贵一听,说的也是啊,自己看的哪么多杂书里,不都说师傅就是自己的第二父亲吗,尊师重道,那是必须的。自己白白的得了个硬靠山,再不牺牲一点那夜太说不过去了。就点头表示记住了。 福相眼里的精光更胜了,深幽难测。富贵此刻只顾着高兴,并未曾看清楚福相眼里稍纵即逝的阴沉。天上不会掉馅饼,当然天上也不会随便就掉个好师傅来,而且这个师傅还是个太监。 富贵高兴之余,虽然不知道福相是怎么进的自己房间,估计那也是很潇洒的。但他心里还是有些疑惑,怎么看福相都不像是一个,十步杀一人,事了拂衣去的侠客,倒像是一个十步啃一猪,骨头不见留的吃客。所以迟疑到:“师傅,能不能让弟子开看眼界,见识见识咱这天下无人能当的大开碑手呢?” 福相一看富贵那表现,就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心道:“小子,撅撅屁股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还能咱家玩这个呢?”毕竟姜还是老的辣嘛。不过福相能当上御膳房总管,御人之术当然不是吹的。微微一笑到:“好。那师傅就让你见识见识。”身体一震,已经轻飘飘的从窗户里飘了出去。富贵嘴巴张了半晌,心脏开始噗通噗通蹦跳起来,暗叫厉害啊。 急忙跟了出去。只间福相身体轻盈的落在了一处假山跟前,那圆润的肥厚单掌,缓缓的拍在了一块青石上,然后又若无其事的收了回来。看也不看富贵,跩跩的就离开了落子院。富贵摸不着头脑的上前摸了一下那大青石,却忽然摸了个空,竟是化成了粉末飘落一地,富贵愕然,不相信的摸摸旁边的石块,一使劲,手指一阵疼痛,坚欲精钢,暗暗咂舌。心里再也没有怀疑。“今天现到这里。明天咱家再来。”这一道声音细弱蚊蚋,直接就进了富贵的耳朵。富贵再次咂舌。 第十二章面圣前奏 富贵看着脚下散落一地的石灰,心里凛然。心里已经相信杂书里的说法,古代的确是有功夫这么神气的东西的。 天边传来雄鸡的报晓声,更漏已经将倾,一夜即将过去。富贵脑袋大大的回到了炕上,脑海里全是福相一掌过后的影像,那肉乎乎的一张手掌竟有那么大的威力,那是什么力量?和衣四挺挺的一动不动,想到自己将来也有可能学会那样的手段,顿时浑身燥热,脑门上出起了虚汗。 “起来!当值了!”小路子久违的声音再次出现在了富贵的耳边。富贵有些郁闷,自己都是福相的入室大弟子了,这小路子还这么没有眼力劲?看看也没有脱衣服,就慢吞吞的起床来,看了门。见福相也站在了院子里。难怪他敢这样招呼自己。 富贵正想挖苦嘲讽小路子两句。“你是咱家徒弟的事,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否则。你我都只有死路一条。在皇宫里做奴才,只有隐藏的份,越是嚣张,死的越快!”福相那细弱的声音再次出现在富贵的耳朵里。 富贵机灵灵的一抖,浑身蔫了下来,心里幽怨道:“原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纸老虎。老子还当宝贝来着。不久是隐藏吗,老子又不是没见过,那电影电视老子看的多了。不过,老子就是有些忍不住啊!”他不知道福相收他当徒弟,其实是别有用心,还真一位福相是为了两人的安全着想呢。 勉强对小路子行了个礼,道:“公公要你比做什么?” 小路子眼里闪过一丝嘲讽的目光道:“那厕所怎么个造法,我看还必须你亲自动手的好。”富贵顿时明白了他是要子去建厕所,偷眼看福相,发现他仿佛根本就没有听见两人说什么。还真能挺啊!富贵心里抱怨了一句,但仍旧勉强应承道:“是!你比这就去。” 说罢,甩头走了出去。竟是理也不理福相。小路子刚要发飙,福相立刻喝道:“富贵!你就是这么对待咱家的。你的脑袋是不是痒痒了?要不要咱家拿下来给你洗洗?” 富贵面色一变,脸上飞起两朵红霞,梗着脖子看着福相。见他目光冷酷的看着自己,没有一点的情意在内。富贵对他建立起来的初步好感顿时化作乌有,青烟一般窜了出去。心一横,硬走了出去。 “富贵小贱人。你太过分了。应该打二十大板?”小路子尖利的声音再次响起,前一半是对富贵说的,后面的一半自然是询问福相的意思。 富贵听见小路子这么叫嚣,停住了脚步,他想看看福相到底怎么处理自己。但他更了半晌也没有听见福相一句绕过的话语。只有小路子兴奋的叫嚣声,招呼小黄门动手的声音。富贵心里惨笑一声,暗骂自己愚蠢,自己天真。竟然要把他当作父亲一样的人对待,可他是怎么对自己的。说不定就连他收自己为徒也居心叵测。想到这里,富贵冷笑一声,硬挺挺的等着执行的小黄门。 福相看着富贵笔挺的身板,面上没有一丝表情,但心里也是波澜汹涌,他不得不这么做,为了那个不容他软弱的理由。他是没有把富贵当作什么真心的徒弟,但是就这么收拾他,他也有些于心不忍。心里有些渴望富贵能求饶,那样自己就有台阶下了,也就可以绕了他了。但是富贵那直挺挺的身板,让他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这个刚收的徒弟的心了。以后不可能再被他从心里喜欢尊敬了。 五六个小太监蜂拥而出,听说要打人,立刻围了上来。“留下两个行刑的,其他的忙去!”福相忽然冷声喝道。呼啦一下,人群散了,剩下两个和小路子走的近,爱奉承的小黄门,借此机会讨好小路子。 富贵脱了青色太监服饰,露出里面白色的里衬,爬在了一张长椅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小路子暗暗得意的嘴脸。 “行刑——”小路子一声拖长音,那两个小太监在手心里吐两口唾液,使劲搓搓,抓住水火棍,咬牙切齿,卯足了劲,势要富贵好看。 “公公……”一个小黄门奔了进来,面色惶急,眼睛迅速在院子里找到了福相,纳头便拜道:“启禀公公。前头传旨的吴公公传旨,说皇上要招……要招富贵见驾。”众人面色陡变,惊奇的看着富贵,怎么也想不通,这么一个刚进宫没两天的小太监怎么就如此运气,要见到当今天子了。他们可是来了好几年,连个皇上的影子都不曾远远的窥见过。他凭什么?几个太监均露出了嫉妒的表情,尤其是小路子表现的突出。 福相面色也是一沉,脑子里极速转了几圈,立刻想到了前几日发生的火灾,眼里闪过异常的光芒。“好。富贵的过现记下。等见过皇上以后再说。”福相下了决定。富贵慢悠悠的穿上了刚脱掉的还有余温的太监服饰。心里暗暗感叹,人的际遇真是奇怪啊,这正准备被人打死呢,立刻却峰回路转,得到了人人羡慕的面圣机会。 富贵也不太清楚当今皇帝要见自己做什么,刚来这里两天,对一切都显得那么陌生,对身份还没有接受完,那里就注意到这些。心里想着,知道是前天那走水的事情,除了这件事,他想不起来还有什么可以惊动当今圣上的。 那自己究竟该怎么应付呢,自己什么情况也不明白,不过是随便说了句话。转头看了一眼福相,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欲言又止。富贵心里暗暗一叹,没有办法,低姿态道:“公公。有什么可以教我的吗?”心里既然明白福相不想让人知道两人的关系,就客气道。 福相暗暗松了口气,能屈能伸,果然不错。“你到了地方,只管把事情往咱家身上推。你初来乍到,这里的水实在是太深。现在给你说,有些来不及。一切有咱家担着。”福相既然已经决定要用富贵,当然要保他,同时也是对刚才的事的一种变相道歉。要他明白自己也是有苦衷的。 富贵心里暗暗一松,心里的坚冰有些松动,别管怎么说,福相能这样担待自己,说明他在大事上还是掩护自己的,这徒弟的身份还是有些分量的。躬身答道:“多谢师父!”当然这句话的声音十分微弱,富贵自己也是勉强听到。当他相信富贵是能听到的。 福相无形中松了口气,同时心里对那个计划也越来越有信心了。 第十三章面圣 这一路行去,富贵虽然没有敢太放肆的去打量,但仍旧是大开眼界,对于皇家的威严有了更加直观的认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侍卫,铠甲鲜明,威风凛凛,站在初夏的阳光下,更加的迸发出无限的威严。富贵看着,心里有些发怵,脸色开始有些难看紧绷。抬头看福祥却是平静异常,只是思索的神情多一些。看来是为接下来的事情想对策。 暗暗鼓励自己,给自己的打气,要藐视他们,当他们是萝卜白菜,木桩一个。那就没什么好怕的。这样想着,富贵心里渐渐有些轻松,不再像方才那样举手无措。这时候也就有心情观察除了那森人的侍卫和古朴的扑刀以外的事情。 阔大肃穆的回廊,雕梁画栋,却都是鎏金的,阳光一照,闪闪耀眼。走过一个院落的时候,水桥相间,碧波荡漾,已经有了许多不知名的花卉竞相开放,迎接灿烂夏季的到来。“不要左顾右盼!”福祥左右晃动的脑袋,顿时一僵,直直朝向前面。而福祥仍旧是面无表情,跟着前面那亦是面无变轻的传旨太监。 富贵是御膳房太监,是无法参与权利斗争,而那传旨太监也就不把他放在心里,更加懒得理会。只不过是把自己的本分尽到。“在皇宫里要学会不用眼睛看东西,更要学会当哑巴。等会到了那里你只管一问三不知,问急了,就往暂家身上推!”福祥有些不放心的再次告诫富贵。 但富贵却看不见福相行进的速度有半分减慢,更看不见他身体有何移动,但他却对富贵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这就是厉害。富贵暗暗有些佩服这老太监的手段。人精果然不是自己这样半路出家的人一时可比。 穿过几路富贵不知名的回廊,巷子,月洞,花园,最后进了一个比其他地方温暖的地方,前面的太监忽然听了下来,回来掐着兰花指,拿腔做调道:“要把眼睛放亮点,把嘴巴管牢点。小心仔细着自己的脑袋。”传旨太监照例对第一次间皇上的人敲打一番。高昂的脖子,让富贵有些担心会不会掉下来。 福相却拱手笑道:“多谢公公示下。奴婢等记下了。”缩回手时已经把一张银票塞进了传旨太监的手里。传旨太监上翻的眼睛,微微下瞥了一下。见是张百两银票,这可是他几个月的奉银,眼角一喜,死水一潭的脸上顿时开了花,眉开眼笑道:“不是咱家告诫你啊,今天可是大阵帐。不但太子殿下,武王殿下都在。就连一直不参与政事的文琳、华蓥公主都在。说是要说一下前天走水的事情。恩,咱家也就知道这些了。走吧。”传旨太监说罢,带头走去。 富贵心里嘀咕,至于吗,一个走水的鸟事,弄这么大动静。 福相心里却是一沉,知道事情有些难办,这是东宫和武王的争斗,有皇上镇着,他们肯定争不出什么名堂,到最后牺牲的很有可能就是我们师徒了。不过,有文琳公主在,她一定有办法。至于那件事情,可是丑闻,自己要是说出去,肯定能引发地震,而后果就是知情人通通下地狱。而他们也将得不偿失。看来还是要祸水东引的好。 “启禀皇上,福祥和富贵带到!”檀香木的门无声而开,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富贵偷眼看了下,见上面凝重流畅的写着暖阁两字,知道这里就是皇帝经常办公的地方。 那传旨太监躬身站在了门外。里面一个管事太监把两人领进,富贵有样学样,低头顺眼的碎步跟进。福相进去就跪下低声道:“奴婢福相叩见吾皇万岁。叩见太子千岁,叩见武王千岁,叩见文琳公主千岁,叩见华蓥公主千岁。”一通拜完,福相仍旧匍匐在地,前额着地,蛤蟆一般,纹丝不动。 富贵心里很不情愿,却也不比福相慢多少,趴在地上把一干要拜的人拜一边,趴在了那里。心里却是大骂,敢叫老子跪下,有你们知道厉害的时候。 “起来吧。”一把威严的声音在福相头顶响起。富贵轱辘一下爬了起来,比福相利索不少。抬头向四周看了起来,此刻他已经忘记了福相告诫的不要用眼睛,但他此刻生怕自己的眼睛不够用。抬头就是当今天子,大有作为的仁德皇帝。威严的国字脸上,飘着几缕发白的胡须,满是皱纹的脸上,满是岁月的痕迹,唯一让富贵可以欣慰的是苍白的脸上还有一双清亮的眼睛。富贵明白一般皇帝到了这个年龄,也就差不多了,后宫那么多佳丽,早已经把他老树盘松了根,纱灯熬干了油,外强中干了,随时都有可能到阎王那当差。 然后就是太子,多然有太子的派头,一身明黄色太子服穿在身上,垂下尺许长的黄色丝绦,把他不太出众的脸衬托的威严肃穆,一字胡须,黑的发亮,但是富贵却从那肃穆的表情里看到了懦弱柔软,跳动的眼睛有些忧郁,看着富贵没有什么变化。 给富贵印象最深的还是那站在仁德皇帝身边的女子,女子一身紫色宫装,矜持高贵,高洁的额头闪闪发亮,慧星般的眸子熠熠生辉,妖娆的身躯仿佛风中紫竹,雪里梅花一般孤傲高贵,卓尔不群。整个房间里的一切似乎都为了衬托她而存在。富贵愣了一下,被她明亮的眼睛一瞄,顿时有些局促,赶紧转移。就到了另一边的女子身上,是他见过一面的华蓥公主,此刻的华蓥公主没有了那日的狐媚妖娆,也是容颜庄严,不苟言笑。只不过她的魅力是在她无时无刻不散发的风骚,此刻没了那些,顿时有些跌分,更加的无法追及文琳公主的绝世风华。富贵转到武王身上,立刻从武王看着文琳公主的眼里看到了一丝贪婪,随即就被武王凌厉的眼神给刺了回来,在收回目光的时候,华蓥公主眼里的嫉妒之色一闪而逝。 福相低着头,恭敬的站在下面,反而是富贵有些不卑不亢,让人忽然觉得他才是福相。众人心里同时有些奇异色彩掠过,很少有一个小太监在第一次面圣时如此大胆,甚至他们在出入皇帝身边很多次以后方才敢偷看几眼。难怪敢出这样的注意。仁德皇帝以及其他几人因为富贵的行为已经把那电子归到了他的头上。他要是知道自己就看了几眼,就把事情拦到了自己的头上,甚至小命就要搭上,他肯定不看,但结果却是什么呢? 第十四章险死还生 仁德帝轻声发话道:“前天走水之事,你可清楚?”仁德帝开口不问福相,却直接问富贵。福相眼神微缩的看着脚尖。 富贵刚才已经把大家的神情看在了眼里,再加上他前天听到的一些传言,知道那文琳公主就是自己今天的救星。对于太子和武王的争斗他可是一点兴趣也没有,你么争你们的皇位,这是天生的,又没有老子的份。就算老子再怎么专营,再怎么努力也是枉然。 “回禀皇上。奴婢并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奴婢到的时候,大火已经烧的很凶了。”富贵可不敢再你比你比的叫了,他毕竟还是向活命,不想玩火。 “那拆房子的主意是你出的吧?”虽然御膳房和青衣院位于皇城边缘,但那里仍旧是皇宫的管辖范围,也不是说拆就拆的。 富贵心里一惊,暗暗腹诽着,老子还不是为了你好,保的可是你皇家的东西,***,到头来却还要知我的罪,天下哪里偶这样的道理。 “是我出的!”富贵脖子一更,亮着头皮撑上了。“启禀皇上,那主意是奴婢出的。他不过是个传话的。”福相一听富贵把话说死了,立刻知道坏里。那小子的臭脾气又犯了。马上出来解围道。 “胡说,那天本王明明亲耳听见是那小太监说的。然后统选执行的。”武王忽然出声喝问道。 “是吗?”仁德帝也不看武王,直接问道。富贵听见福相出列为自己揽货,暗暗说这老家伙还有些人情味。但好汉做事好汉当,不可能让他去承认了。 富贵抬眼看了一眼福相肥胖的身体,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道:“我虽然看不起他是个胖子,不怎么待见他。但我还没有无耻到用这样的事情去陷害他。何况现在看来他又不是那么坏了。”福相身体一哆嗦,原己在他心里就是这么个印象啊。 仁德皇帝众人面色红润,显然是强忍富贵的话,竟有这么有趣的太监,竟然敢这样侮辱自己的上司,而且还当着他的面。仁德皇帝微笑着对文琳公主笑笑,文琳公主虽然仍旧是孤高冷傲,但是那暖暖的眼睛仍旧说经她心里也是高兴的。本来十分好笑的华蓥公主,间仁德皇帝只是宠溺的对着文琳公主笑,确实不理会她,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武王呵呵笑着的时候瞪了一眼华蓥公主,华蓥公主方才冰霜解冻,冷酷的笑着。 唯一一个笑的可爱的是当今的太子殿下,那柔弱的脸上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笑容,但即便是这样,他眼里的那一抹忧郁仍旧是挥之不去。 “那你们究竟有什么仇恨呢,竟然值得你这样当着朕和诸位皇子的面,如此不留情面呢?”人的皇帝越发的觉得眼前的小太监与众不同。就连一直神情不变,最清醒的文琳公主,看着富贵的目光也多了一丝好奇和探寻。 富贵恶狠狠道:“他就是个吃货。哪里知道我们吓人的苦楚。我不过是睡觉睡的的迷糊了,又急着去给他办差,没有向他请按,那就让他手下的那个小路子作贱我,要不是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及时传来福音,我恐怕已经被打的鲜血淋漓,爬炕上等死了。”福相再次哆嗦一下。 仁德皇帝笑容渐渐收敛,看着富贵的目光带着探询,道:“哦,是吗?那你说说你当时是怎么想的。我是说在想到要拆朕的皇宫的时候。” “我什么也没有想3啊。我就是一心想救火啊?您不知道当时那个情景啊,对了,当时武王殿下和华蓥公主也在场的。皇上可以问一下他们。奴婢实在是看不下去皇上的东西被白白的烧毁啊,所以我就想啊,该怎么杨才能让火熄灭呢?我一看那火他烧东西,那我就让他没有东西可烧,所以……”富贵说到这里讪讪的笑笑。 “哈哈……”人的皇帝一阵大笑,眼睛扫了一眼武王和华蓥公主,两人立刻面色一变,急忙跪下道:“父王。当时的情况的确是非常混乱。儿臣也是正好路过,但当时的火势已经难以控制了,而当时统选已经领着一干侍卫在抢救了。”华蓥公主也急忙符合。 福相听到这些,眼里精光一闪,他可是听的清清楚楚,那把火就是他们两人放的,目的是更加的肯脏不堪。只因为两人一时走到了这里,恋奸情热,尤其华蓥公主还是玉女门当代门主的嫡传弟子,媚功天下少有,武王虽然也是精明非常,但却是经受不住华蓥公主的引诱,两人急切之间就在那青衣院里成就了好事。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两人正做的爽快,一个青衣女不明内情的闯了进来,撞破了两人的好事。武王恼羞成怒之下,一掌劈死了那个青衣女,却也在气头上时把烛火扑到了帷幔之上,那些东西虽然只是青衣院里的青衣女所住,但也时常有皇子暂住,所以都是上等的丝绸,一见火星,顿成燎原之势。等到两人意识到事态严重的时候,大火已经难以控制,武王看着花容失色的华蓥公主,心一横,就把那宫女投入了大火之中,正好灭尸。 两人虽然身份尊贵,但做的事情实在是不怎么上得了台面,生怕有人怀疑,故意隐瞒不报,跑到了远处,呆呆的看着大火燃烧。因为这样方才延误了解救的最佳时机,而整个青衣院里的几百青衣女不是在休息就是在忙碌洗衣,等到发现大火时,为时已晚,通通葬身火海。 他们当然不敢把事情告诉仁德皇帝,他们最惧怕的就是当今的仁德皇帝,他可是大秦国有史以来最精明的皇帝,虽然如今有些老迈,精力不及往年,但是积威之下,仍旧是战战兢兢,恐惧非常。如今一听询问,立刻瞎掰起来。 福相当然是装做什么事情也不知道。 “恩,起来吧。”仁德皇帝不置可否的让两人起身。好像对富贵十分感兴趣一样吓唬道:“那你可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那可是违犯刑律的,你和那统选都是要受惩罚的。”富贵更加郁闷,难道自己拍了半天马屁没有起作用,还要办老子? 太子却先一步出列道:“父皇。统选是儿臣举荐的,如今他犯了错,那是儿臣识人不明,儿臣有罪,请父皇降罪。”说罢,恭敬的跪在了仁德皇帝的龙案前。 仁德皇帝看着太子漆黑如墨,流畅似锻的披散长发,暗暗在心里叹口气,这个太子心底是好的,但就是太仁慈,优柔寡断,对自己的下属总是这样维护,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拦。不是还听说,他娘哥哥是个祸害,本就仗着自己父亲是当朝太师,横行无忌,如今又成了太子的哥哥,那更是肆无忌惮。有一次到太子府游玩,遇见了太子家里的一位歌姬,那歌姬却是太子营救的一苦命女子,实在是无处安排,方才暂时让她以歌姬的名义住在自己府里,年龄见长之后,越发生的容颜美丽,倒有八九分的姿色。太子自己都渐渐的有些喜欢,只是家里太子妃是个河东狮,醋坛子。仗着自己老爹是当今太师,太子要想登极,还要靠自己父亲,所以对太子管梀十分苛刻,别说纳侧妃,就这个名誉上的歌女,她都不知道和当今太子闹了多少回了。 如今那歌姬被庞彪撞见了,庞彪一时欲火攻心,鞍马就上,把那歌姬按到在了凉亭里。就要得手的时候,事有凑巧,竟被太子给赶上了,顿时怒火攻心,扑上去大打出手,打的庞彪鼻青脸肿,方才消了心气,当气消了以后,看到庞彪狼狈异常,恨恨的眼神,不禁有些后悔。但看歌姬衣衫不整,雪肤青紫,楚楚可怜,又硬下了心肠,冷冷的看着庞彪。 这么大的事情当然也就惊动了太子妃,太子妃知道以后,那还了得,顿时太子府里就鸡飞狗跳的,太子重蹈了庞彪的覆辙,被太子妃挖了个大花脸,并恨恨道:“太子长本事了,为了一个什么狗屁歌姬,就把自己娘家哥哥打成这副模样,你把我放在了哪里?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当然事情的最后结果就是,庞彪虽然挨了顿打,却是抱得美人归。太子则是孤身冷裘被太子妃亮了半个月。 事情最后还是被闹的满城风雨,一时传为京城笑谈。而皇家却是顿感颜面扫地。仁德皇帝恼怒之下又把太子削了一顿。而太子妃善妒的名声也人尽皆知,皇后看不下去,自己的儿媳妇竟是比自己还威风,那怎么成。把太子妃叫去好好的说了次私房体己话。而太子妃呢,当然是满口答应,回到太子府里,却又故态复萌,再次把太子亮三天不准上床。 不过,据可靠消息称,那次事情的最终主谋就是太子妃自己,她发现自己的丈夫渐渐有爱情沦陷迹象,那自己以后还怎么混。就苦思冥想,想出了这么一条毒计来。最后果然是把隐患解除了。只是这传言真的假的也无从考证,不过据有些人信誓旦旦说,这是他一个在太师府倒马桶的亲戚说的,而他那个倒马桶的亲戚确实听庞公子房里的同房丫头说的。至于可靠不可靠,那就不好说了。 仁德皇帝想到这些,再次叹口气,如今天下形式紧张,太子要一直就这么个脾性,如何能担当大任呢?倒是三子果敢雄健,允文允武,却不是皇后所出。但自古废长立幼都是皇家大忌。这如何是好呢?一直英明果断的仁德皇帝,到了自己家务事上,也露出了软弱的一面。 第十五章廷对 武王眼露不屑,不过却是十分的隐讳,含而不露。显然是对太子如此行为大为不耻,如此妇人之人,何以成就大事。文琳公主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在她眼里,太子多于柔弱无能,只是摊了个好出身。而武王却过于冷酷,难免寡恩薄幸。所以两人都不是自己看好的人,但帝王家里事,寡恩未必就不能成就大事。她所虑者也就武王一人而已。至于太子那就不放在心上。若非有庞太师撑着,东宫大厦早就倾了。 武王出列道:“父皇,皇兄之言差矣。统选虽是他所举荐,但他不思报效朝廷,不念皇恩浩荡,罔顾皇家颜面于不顾。这等奴才留之实在碍眼。请求父皇请求父皇治他的大不敬之罪,以儆效尤。”说罢也凛然而跪,势要杀统选,剪除太子羽翼。华蓥公主眼珠一转,也跪倒在地道:“是啊。父皇,儿臣当日也是亲眼所见,那大火眼看就要难以控制,他统选却是怠慢懈怠,坐看大火燃烧啊。” 太子一听他们言语,顿时明白他们是针对自己,势必要统选好看,就算是不砍了脑袋,那差事也就黄了。心里一急,面色顿时红润,气喘道:“你们,你们真是狠毒。本太子还没有参你们两个呢,你们倒是咬住我不放了。你们……” 富贵一边瞧得好笑,眉头顿时有些喜色,不说话的看着他们争斗。忽然发现一道凌厉的目光兜头射来,心里一凉。抬头一看,是那一直不说话,凛然而立的文琳公主。富贵心里一松,心里忽然有些恶作剧的故意挑挑眉梢,调戏了一下她。文琳公主凛然的目光顿时有些凶恶,暗道,这个太监太是无礼。十八弟怎么就看上了他。瞧了一眼福相,想起方才他极力担待他,难道他有什么特殊的本事不成。 福相间富贵有些忘形,心里有些焦急,但这皇帝办公重地,真正的藏龙卧虎,一点也不敢懈怠,内功半分一毫不敢动用。唯有干着急,暗暗希望他吉星高照,能过此一一劫。 “好了。朕都明白了。”仁德皇帝皱眉不耐的挥手。他一听到这两个自己最看重的儿子争斗,心里就没来由的烦躁。他们怎么就不能同心同德,齐心合力,共同把大秦国治理好呢? 武王太子正憋足了劲,等着仁德皇帝大发雷霆,结果却出乎意料。武王和华蓥公主同时闭嘴以后,趴在地上不敢稍动。仁德皇帝看着两人匍匐在地,脸上浮现出一种说不出的伤痛,这就是帝王之家的悲哀吗?仁德皇帝不禁想起了当年他和几个兄弟争夺皇位时的惨烈情景,钩心斗角,手段尽出。最后却是自己棋高一着,手段够狠,方才荣登极位。如今看己的儿子是又要重复自己当年的故事了。 仁德皇帝回头看了一眼文琳公主,有些可惜,她为什么就不是个皇子呢?朕心里十分清楚你的才能,你不过是不愿意展示罢了,生怕自己锋芒过于锐利,招两位哥哥的嫉妒。但听说你很喜欢一位弟弟,哦,是十八吧,朕都快忘记他长什么样了。 “父皇,他们正负两位统领呢,都是卫国保家的良材,杀了那个都是可惜。如果两位哥哥还是如此不依不饶。那就杀了那个挑起祸端的小太监。没有了这个祸根,他们两个也不用仇视对方,而同时也可以保住我们皇家的颜面了。”文琳公主清冷的声音叮咚咋响,塞北飞雪一样刮进了众人的耳朵。同时也刮进了富贵温热的心里。 福相闻言,身体一颤,面色一阵青红,随即似乎明白了什么,咬着牙也跪倒在地道:“奴婢也这么认为,皇上。不能因为奴婢属下的一个小太监,而让两位皇子成了对头啊!” 富贵顿时感觉五雷轰顶,妈的。我不就是调戏了你一下吗?你至于这样把老子往死里推吗你。难怪古人都说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但是福相那肥子是为了什么呢,***和老子不是穿一条裤子吗? 难道是欲擒故纵。想到这里,富贵便抬头看向文琳公主。文琳公主清冷的目光里有一丝清冷,同时夹杂着一丝不屑,更有一丝警告的意思,但就是没有狠毒要杀自己的意思。看来他她是想借此机会教训一下自己,让自己有个尊卑,明白谁才是主子。富贵心里暗暗吃惊,妈的,这个女人果然厉害,在这么个地方就可以运用出这样的计谋,还如此不着痕迹。难怪这一帮子人都那么看得起她。不过既然老子来了,你就多了一个不甩你的人了。 富贵心里暗暗郁闷,谁让自己偏偏是个太监呢,就是再想也不敢啊,一旦泄露,自己就算是长了八条腿也跑不及啊。 明白了这两人的用心以后,富贵虽然仍旧有些小郁闷,不过心里却是好受了不少,见福相仍旧跪在地上,而两位皇子和华蓥公主也没有起来,仁德皇帝老辣的目光也照在自己身上,更难以招架的是文琳公主气鼓鼓的瞪着自己的目光,富贵一触之下,差一点就魂飞天外,美女撒娇果然难以招架。急忙诚惶诚恐的扑通跪在地哇哇大哭道:“是啊。皇上,您就杀了奴婢吧。奴婢贱命一条,死不足惜。但是为了两位皇子的和睦相处,为了皇上的父子情谊,更为了皇家的颜面,您就杀了奴婢吧,皇上……” 暖阁里,顿时寂静,唯独富贵呼天抢地的哭声嘹亮。无论跪着的还是站的人,都愕然的看着富贵,脑袋一片空白。尤其是文琳公主,可爱的小嘴微张着,不敢相信的看着富贵。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文琳公主满头疑问。富贵苦很半天,不见动静,奇怪的微微抬起头来观察一下,发现大家都愣愣的看着自己,做惊恶状。而反映最快的要数文琳公主,红唇紧紧闭上,满脸头红的瞪着富贵。富贵发现她面色桃红,似乎十分的激动。不禁有些得意。老子一出手就震惊全场。 “哈哈……”仁德皇帝首先带头笑了起来。跟着跪在地上的太子武王等也哈哈笑了起来,一时间暖阁里其乐融融,刀兵之气顿消。就连冷淡的文琳公主见大家如此和睦,也露出了一丝淡淡微笑。 第十六章开碑手 富贵看出来了大家是在笑自己,自己刚才一番唱做俱佳,但是却没有起到好的效果,反而让他们以为自己听说要北砍头,故意大哭大闹,却又不敢说不同意。只好这般胡闹。 “你不用如此。朕的天下那里就到了需要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太监维护颜面的时候。完全是他们两个不争气,倒让人看笑话,呵呵,朕不准备罚你,说吧,你想要什么赏赐?”仁德皇帝对富贵笑着说道。 富贵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这还是一个皇帝应该说的话吗?不过看他希冀的眼神,富贵明白这是真的。不管他是出于怜悯,还是别的什么。自己这条命算是保住了。要是知道这样,路上就不向那肥子低头了。 “多谢皇上!您不杀奴婢就是给奴婢最大的赏赐了,奴婢不想要什么赏赐!”富贵以退为进把难题给了仁德皇帝。不想想,自己刚倒这里,连住的地方都是人家的,对于皇宫里又什么宝贝,那就更不知道了。而对于这里的官职,自己一个太监能要什么官职,就算是给了自己一个太监高官,那不是很累吗,自己又不会管理。主要是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这里官职是怎么划分的。也就知道御膳房里的几个。但自己又不想在御膳房里混,自己最喜欢的是吃饱喝足,然后就睡觉。 仁德皇帝赞赏的看了富贵一眼,故意有些为难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呢,万一朕赏你的东西你不喜欢,但朕金口一开,就容不得翻悔。你可是想好了?”仁德皇帝对富贵的一电小心眼看的清楚明白。把皮球提了回来。要是富贵真的开口提出了什么要求,只要不是太过分,那他基本上是会答应的。如今富贵给他玩心眼,他也就玩了起来。 富贵啊的张大了嘴巴,不料仁德皇帝竞合自己开这样的玩笑。他这一动作,再次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就赏他御膳房总厨子怎么样?我看他也就是个好吃懒做的主。每天可以什么都不做,等着人把饭送到嘴边的日子,倒也不错!”文琳公主难得的看起了富贵的玩笑。仁德皇帝见自己最喜欢的女儿开了口,就点头道:“怎么样,富贵?琳儿的主意不错吧?” 富贵更加郁闷,委屈的抬头看看文琳公主,见她嘴角轻扯,但脸上却是没有多少表情,眼睛却是警告的看着自己。富贵知道又被她摆了一道,却不得不接受。有气无力道:“奴婢谢皇帝陛下赏!” “难道就不谢公主殿下赏?这个官职可是我绞尽脑汁想出来的。”文琳公主冷着脸忽然开口道。大家玩味的看着富贵,他们明知道自己被公主耍了,却乐意看自己吃鳖。富贵霜打的茄子样跪下道:“你必谢公主千岁赏!”富贵看自己吃定了鳖,就在嘴上玩了起来。 幸好大家忙着看她出丑,没有注意。就脸最冷酷无情的武王都笑呵呵的看着富贵,而那骚媚的华蓥公主也笑靥如花的睨着富贵,一双桃花眼睛,要滴出水来。 富贵此刻是个十三岁少年的身体,那幼稚的孩童脸,配上此刻的表情,要多滑稽就又多滑稽。 唯独福相嘴角带着微笑,眼睛却是清明的,他崇敬的看着站在仁德皇帝身边,风华绝世的文琳公主。他明白方才文琳公主不但救了富贵的小命。更是缓解了太子和武王的仇恨。要是可以的话,她当然也是希望自己的兄弟和睦相处的,而这样做却是更加的得到仁德皇帝的宠信。就那个她顺嘴说的官职,也是大有学问。 不但赏的富贵无话可说,因为他们也明白富贵一个十几岁的小毛孩,知道什么赏赐。而最主要的是自己还要教他功夫,是不能离开御膳房的。而让富贵练武没有比在御膳房里更好的地方了。 富贵回到御膳房里已经又一个星期了,当然那时候是只计算天数。白天富贵顶着个总厨子的牌子,到处晃悠,每个小太监见了都要恭敬的叫一声“总厨好”。富贵惬意的挥挥手活点点头。而那小路子也是见他就躲,而他每次却是专去他在的地方,就等他那句“总厨”好呢。 到了晚上,富贵的苦日子算是开始了。头一个月是基础训练,先在他脚上绑上两块估计有五斤重的瓦块,什么时候都不准去。然后就是提水,要求只能用两只手提,一个时辰内把御膳房里十八个打罗缸挑满,若完成不了,嘿嘿,那就加倍。富贵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最多受不住时,在自己被窝里蒙上被子,大喊几声。要是稍有懈怠,福相那肥壮的身体就在后面跟着呢,他可不累啊,何况虐待人的感觉也还时满不错的。 第一个月富贵不知道自己时怎么过的,唯一值得兴奋的事情就时白天欺负一下小路子他们,剩下的就时在床上挺尸。 不过就在这一个月里,富贵可是把御膳房里十八位金刀厨子,三十六位银刀厨子的那手汤喝了个遍啊。喝道最后他自己都不知道那叫什么汤了,有一次,一迷糊直接就用极品羔羊汤洗了脚。结果从那以后,他看见极品羔羊汤就想起混嘟嘟的洗脚水,呕吐不止。让第六金刀颜面扫地。 第二个月就开始了入门训练了。 预备式 站立,两褪分开与肩同宽。双手下垂与两腿外侧,掌指向下,目视正前方。沉肩松垮,下颌微收,闭口咬牙,舌抵上颚,小腹呼吸,意凝丹田。 富贵照做。 第一式:黑熊出洞第二式:猛虎推山第三式:青龙托天第四式:黑鹰展翅第五式:猛虎扑食第六式:老熊争力。 富贵一样照做。 这样每天夜里两个时辰,富贵感觉倒还可以,没有打基础的时候累。这样一个月又过去了,富贵有些手痒。这天夜里,福相又幽灵一般出现在了富贵的小院力。如今,富贵也是御膳房力的官了,又自己单独的小院。这倒方便了他练武。 看着福相无常黑脸,富贵手痒痒道:“肥子。我现在功力怎么样了啊?” 福相面无表情道:“你想试试?”然后一指青砖墙道:“推一掌试试?”富贵看看青砖墙,又看看自己粗糙的大手,有些犹豫,但想到福相清风扶柳一般拍碎一块大青石,就心里一阵郁闷。轰的一掌拍在了青砖墙上,无声无息,墙上出现了一个浅浅的手掌印,文理清晰。富贵顿时感觉全身着了火,热的受不了,只想找人拍两下试试,尤其是小路子。 福相看他得意忘形,没有言语,走到青砖墙边,很随意的抹了一下墙壁,立刻青灰簌簌而下,墙上顿时光洁如镜。富贵一愣,不屑道:“靠!显摆什么?老子要是练那么多年,就是铁板,不就是钢板老子也是一拍一个碎。” 福相对富贵的奇言怪语已经有些适应,不理会他。 富贵眼珠转转,抓住福相肥胖的小手道:“肥子啊,炼这个功,有什么忌讳没有?” 福相面色有些怪异,良久方道:“戒酒,杜绝房事。” 富贵扑通倒地,面色惨白,哆嗦道:“杜绝房事——” 福相有些不解倒:“恩。练功期间此等事情皆不可为。更何况你我皆是不完整之人,有何顾忌。” “呃。吓死大爷我了。你说话能不能说完整,这样会死人的。靠,被人吓倒。”富贵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灰尘,心里道:“靠,你是太监,大爷我可不是,我还等着过我的性福生活呢。”挥挥手道:“再见肥子,今天大爷累了,明天再炼。” 一道黑影从天而降。富贵大叫一声“啊,你是大爷行不行?我炼还不成吗?”那次从暖阁回来,富贵彻底不把福相放在眼里,出言更是毫无忌惮。时不时的还用嘴非礼两下,而整夜整夜的意淫看不见的文琳公主,心里别提有多郁闷了。 第十七章嚣张的后果 月亮落下去又升上来,星辰几度变换,一晃间,日子过去半年有余,而富贵的开碑掌也练的有模有样,虽然还不能像福相那样,挥手大石变成灰灰,但却可以挥手把个大青转拍八半。就这样,富贵就已经八尾巴撬道了天上。每次看见小路子,就一掌把他拍趴地上,看他在地上翻腾几下,然后兔子一般的加尾巴逃掉。如今你若问,御膳房力谁最大?答曰:富贵。谁最狠?答曰:富贵,谁最好?答曰:富贵。 这富贵不是只会欺负人,有事没事的时候,就拿着皇家的东西收买人心,把那些自己想喝的汤呢,让大厨们多放点水,大家一起喝啊,反正他已经喝到见汤就想吐的地步。 你只要不得罪他呢,他对你很好滴,如果得罪了呢,那就赶紧离开御膳房的好,不然,小路子就是你的榜样。 在这期间呢,十八皇子一次都未曾造访,至于福相有没有去拜访过人家,他就不得而知了。 这一天,富贵刚品尝完他创造的鸡蛋的八种简单吃法,三十四种家常豆腐的吃法,以及二十二种鸡翅的吃法以后呢,呃,今天只是品尝了其中的一两样,毕竟富贵现在也被大厨们养吊了嘴,养贵了胃,寻常东西,他是再也不愿意进口了。 福相忽然出现在躺凉椅上富贵身边,沉声道:“到房间里来。” 富贵翻翻眼睛,靠,进去就进去,大爷还怕你不成。拍掉落在身上的树叶,跟进了房间。福相面色沉重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富贵道:“你我师徒情分今天就结束了。” 富贵一愣,心里嘀咕,这老太监发春了,还是夜里被猫抓了蛋了神经病。“靠,你说到头就到头。你当大爷是要饭的啊,我偏不!” 福相肥胖的脸上,浮现一丝暖色,细缝眼睛也眯了眯,随即道:“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做。关乎你的前途,国家的命运,百姓的命运……” “停!” 富贵大喝一声。道:“别整没用的,大爷不希罕。” “好,简单点说,就是如今你出师了,为师派你到文琳公主那里等待时机,随时准备接近当今天子,获得他的信任,趁机挑拨太子与武王的关系,让两人斗个两败俱伤,并乘机让皇上知晓,他除了太子和武王,还有十八皇子可堪大任!”福相说道这里停了下来。 富贵懒洋洋道:“没有了?”见福相点头,挥手道:“大爷不去!”很干脆。 福相面色一沉,诱惑道:“你难道不想封侯拜相位极人臣,光宗耀祖,世代为王?” 富贵不屑到:“靠!那离大爷太远。你不闻人生在世,吃喝二字吗?更何况,大爷我一太监,还想什么封侯拜相,位极人臣。那我成什么了?”富贵义正严词的拒绝了福相的提议。 “太监?你想做太监吗?那咱家就成全你……”福相话音不落,一掌拍在富贵胯下。富贵但觉冷风扑面,下体冰凉。大叫一声“妈呀!”跳了开去,双手使劲在那里搓了起来,但瞬间又愣住,明明还在啊?老胖子敢玩我?现下想来却是冷汗涔涔,要是再大点力气,自己一辈子就全交代了。 富贵讪讪道:“嘿嘿,你都知道了啊,呵呵,那不能怪我,要怪就怪那天忽然打了个雷,把那些家伙都劈死了,我其实是十分想当太监的……” 福相脸色一冷,富贵立刻闭嘴。 “你去不去?”福相再次问道。“你不怕我一假太监玷污了文琳公主的绝世风华,若想后悔,可就完了,天下没有后悔药可吃。”富贵再次拖延,福相这可是把自己往火坑离推啊,争夺皇位是玩的吗?随时都可能脑袋搬家。 “哼哼。若是小姐看的上你,那是你的造化。给你,把名字签上,手印按上。”福相冷笑一声,嘲弄了富贵一句,递给了富贵一张黄布。 富贵想想文琳公主清冷的眼睛,轻松就把自己玩弄与鼓掌的韬略,暗暗泄气。你个老匹夫,敢算计我。接过来一看,效忠书!再看内容,果然是要自己效忠与十八皇子,还发了赌誓,若是翻悔,不得好死。我靠!富贵心离骂了一句。抬头见福相面色阴沉的看着自己,眼神冷酷,针尖一般刺着自己。大有自己若翻悔,就一掌劈死的架势。 富贵无奈签上自己名字,按上了手印,扔回给了福相,被抽了筋似的软在炕上。“我能传授你的已经都传授于你,日后的成就如何全在自己。也算是咱家的一点补偿吧。不过,有了功夫,日后在宫里倒也方便行动。记住,咱家会监视与你。” “知道。”富贵失了魂魄般一动不动。福相心里暗叹一声,谁想趟这趟浑水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说吧,消失在屋里。 富贵魂游天地良久,方才给自己打气,那不是有一个美的冒泡的美女天天在眼前嘛?虽然有些冷淡,有些看不上自己,但毕竟还是个美女不是,聊胜于无吧。富贵勉强让自己有些斗志。恍恍惚惚睡了过去。不久就一头冷汗的醒来,回想梦里的血光之灾,下体冷飕飕的,一摸凉粘沾手,跑马了?富贵更加起疑,哪有跑马做这等怪梦的。心里对要面对之事更加反感。 富贵做了个如此怪异的梦,出了身臭汗,就再也无法合上眼,一闭上眼就想起自己要面对的事情,一想起要面对的事情,心里就一阵阵发毛。又想到福相逼自己写那要命的效忠书,那简直就是给自己上枷锁。越想心里越是混乱,就索性起床,来到了庭院。 抬头望天,月亮如水,朗照大地,清风徐徐,触体清凉,富贵不禁长出口气,心里也为之一松,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自己何必容忍滋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自己有什么好怕的。 富贵仰天一声长啸,惊起大片栖息子树的飞鸟,啸罢,心里更爽,暗暗笑骂道:“我看你们是无人可用了,否则哪里就非逼我这样一个不清不愿,还对你们不衷心的人。呵呵,既然这样,那以后就有你们受得了。” 天还是亮了,福相过来安排道:“今天你可能要受点罪,咱家必须把你赶出御膳房。到时候自由人收留你。” 富贵撇撇嘴,有人?不就是一娘们吗?都混到这个份上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无所谓的翻翻白眼。反正一切都有人安排好了,自己只需要执行就行。 这时候,每天都进行的送膳工作开始了。 从外面就进来一位小姑娘,青布衣衫,小脸有些苍白,稚气未脱的脸上,满是戒惧之色,见个太监都停下行礼,最后进了御膳房里。一开口,弱弱的声音富贵费了半天劲才听明白,原来是冷宫里的小丫头,给说是一个失宠的妃子犯了风寒体虚之症,来寻点补身子的汤喝。 富贵回头问道:“哎,第一刀,有没有这个规矩?” 那被叫做第一刀的,自然就是御膳房里的第一把刀,闻言迟疑道:“原来是没有这个规矩的,但有些失宠的妃子不知道使的什么法子,可以送些银钱,咱们也不能太过分是不是,就给过她们。只是这个小宫女……”第一刀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这个小宫女既没有钱,也无势,更五相好的太监,那就不好赌众人的口了,这里那么多执事太监,都势力着呢。 富贵有些郁闷,回头看了眼弱不禁风的小姑娘,心里莫名一叹,算了,就冒次险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一摆手道:“就给她弄一些。小姑娘怪可怜的。” 第一刀自然答应,有富贵顶着,他怕什么。那小姑娘一听说,噗通跪地道:“多谢公公,小青一生都记得公公大恩大德,来生一定接草衔环以报!” 富贵一听,一愣,挺有文采的啊。“起来起来,哪里就这么严重,一碗汤而已。”富贵虽有些奇怪,但也不好直接问人家。 不料小姑娘苍白的脸上,突然爆发出勃勃英气,清晰道:“在公公看来不值一提,但对于奴婢确实活命的大事,受人一饭之恩,当以性命相还!”声音清晰凛冽,竟是不容置疑。 富贵也是凛然,沉声道:“好。咱家记下了。” 小姑娘脸上立刻红晕一片,却不是羞涩,反而是激动和开心,终于遇到了一个不做作,对自己真心实意的人了。若富贵再推迟,那就是对她的侮辱,轻视与她。她虽然身份低微,却是性情高洁,是个灵性女子。富贵不禁看着小宫女渐渐消失的背影发呆。 “公公想不想知道她是何来路?”第一刀做好了汤,见富贵仍旧是魂不守舍,凝望人家背影,上前嘀咕道。 “什么来路?”富贵正想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可以培育出如此出色的侍女。如果来的是文琳公主的侍女,那自然不需猜测惊异。但就是一个失宠的妃子,仍旧可以让自己的侍女保持如此风范,按该是何等样人啊?富贵不禁有些向往? “那是鱼妃娘娘的侍女,后宫曾经名噪一时的才人。因一首诗而被圣上宠幸,得封为妃,但最后却因为嫉妒诬陷当今狐妃娘娘,说她是魔门妖女。被皇上一怒之下打进了冷宫,就此再无出头之日。”第一刀声音幽幽的述说着,仿佛说的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不过,托是仔细观其眼睛,定会发现里面闪烁的冷光,显然对于帝王的冷酷薄幸,也是十分寒心。 “住口!擅论皇家私事,该当何罪!”小路子终于抓到了搬到富贵的机会,顿时蹦了出来,冷笑的看着富贵和第一刀。富贵和第一刀同时脸色一变,未曾想到这个小路子竟用此等罪名构陷自己,胸脯顿时山峦起伏,气喘吁吁,双手死死的抓在一起。 富贵却是有恃无恐,忽然道:“是吗?大爷还调戏宫女呢。对了,就是刚才出去的那个冷宫里的侍女冷月。你能怎么着?咬我?”那嚣张的样子,让小路子气炸了肺,气急攻心,小路子颤巍巍的指着富贵,半天挤出一句,“有种你等着咱家!”说罢气哼哼的摔袖而去。显然是找福相告状去了。 富贵不屑的嗤笑一声,回头笑道,:“方才说到哪儿了。记起来了,说她诬陷当今狐妃娘娘?那我没兴趣知道。我就想知道那是首什么诗,你知道不?” 第一刀本来有些恐惧害怕,但见富贵如此轻松镇定,豪情顿生,哈哈一笑道:“那事小的正好记得。我这就念来给你听。”说罢,第一刀面色陡然,有些悲伤,有些痴情,有些迷茫。低沉舒缓道。 醉别千扈不浣愁,离肠百结解无由; 蕙兰销歇归在圃,杨柳东西伴客舟。 聚散已悲云不定,思情须学水长流; 有花时节知难遇,来肯恹恹醉玉楼。 富贵果然点头叫好,虽然他不太懂这些女子凄凄惨惨,相思成泪的诗句,但那清冽的诗句还是听着,心里一阵悸动。就随口叫好,若要他评价一番,他却不想说,感觉中国的诗句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说出来就失其美妙,失其韵味,失其精神。所以,只有叫好,只能叫好。 第一刀叫富贵识货,懂得欣赏,心里有些欢喜,他虽是个厨子,但从小却是一个爱诗之人但因家里穷困,上不起私塾,更请不起老师,无奈就去学了厨子。但他毕竟是一个聪慧灵明之人,厨艺也是突飞猛进,登堂入室,终于被皇帝钦点了天下第一厨。但他却无法忘记自己的梦想,闲暇时候,仍旧自吟自唱。所以这鱼妃的诗一经传出,他就已烂熟于胸。 “但她被打入冷宫的真像却是因为另一首诗,这几乎就成了宫里的禁诗。”第一刀面色有些凄然,并不看富贵,而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富贵正想讥讽他害怕了,却听他低沉的声音响起: 羞日遮罗袖,愁春懒起妆;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枕上潜垂泪,花间暗断肠; 自能窥宋玉,何必恨王昌。 富贵有些愕然,他当年上学时杂书可是没少读,自然明白这样的诗意味着什么,在这绝对男权的社会,一个女子写出此诗,可是逆天行为,那将需要多大的勇气,又要受到怎样的伤害方才惹得奇情才女自暴自弃。富贵不愿想下去。有人也不想让他想下去了。 啦啦,轰隆隆的杂乱脚步声,告示着富贵他的灾祸到了。“公公您听听,他们都做些什么?不但妄意皇家私事,更是勾引冷宫侍女,学那菜户之事。此等败坏我御膳房名声之人,留之何用?奴婢实在无法再容忍如此奴才继续祸害下去,请公公将其逐出御膳房。否则……否则奴婢将无颜在存留下去。”噗通一声,小路子跪倒在了福相脚下,四肢接地,额头深垂。 第十八章惩罚 福相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富贵,微瞥一眼跪地的小路子,向后一挥手,道:“把富贵给我拿下!” 一干小太监轰然而上,把富贵按倒在地。第一刀咬紧牙关,普通一下跪地求饶倒:“公公,事情是小人做的。不管富总橱的事。” 富贵感激的看了第一刀一眼,没有想到竟是一个热血汉子,也难怪,这么忌讳的事情,别的太监和厨子都不敢说出口,唯有他敢。他心里也许是同情那微鱼妃的吧。但是你今天却是错了,我无论如何都是要受处分的,这是注定的,辜负了兄弟的一番好意了。 “嘿嘿,一人做事一人当,今天的事情是大爷我一人做的,不关第一刀的事。要给什么处分冲我一人来!”富贵忽然挣脱小黄们的压制,瞪视着福相道。 “公公,您看这畜生多么嚣张!您若再不惩罚与他,他一定会反了天的。”小路子听见富贵如此嚣张,忍不住跳起道。 “恩。咱家自由分寸。富贵你妄意皇家私事,祸乱宫廷,按罪当死。念你为御膳房贡献不小,特将你逐出。你可有意见?”福相轻飘飘的吧话撩了下来。 富贵心里暗骂,你***,老子就是有意见,敢说吗。无所谓道:“没有意见!”就是……不等富贵把话说完,第一刀还有为富贵求情,福相面色一冷,挥手道:“第一刀妄意朝事,擅离职守,降为银刀候补厨子。以观后效。带下去!”几个小黄们蜂拥而上,把第一刀拉出了御膳房厨房。 富贵瞪了福相一眼,警告道:“算你很!” 福相微微一笑道:“将富贵罚去浴衣监。”富贵很快就知道了受罚的太监事怎样的凄惨了。富贵衣衫不整的被拉出了御膳房范围,一路推推搡搡行去,身上几时的被几个被小路子关照过的小太监偷袭几下,但不疼不痒的,让富贵感到有些好笑。此刻自己就是武功再高,也时无用武之地啊。 很快就过了几处让人眼花缭乱的园子,反正富贵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什么名字,就只管逼着眼睛往前走。反正有人比自己还着急呢,自己要是再急,那不成了傻子。 渐渐的,富贵发现路过了一处不同寻常的所在,竟是树木森森,柳荫重重,有别于其他地方,让他奇怪吃惊的是这里竟是一片竹林,青里泛紫,孤傲清高,挺拔而起。凉风一吹,沙沙而起,摇曳生姿,富贵心情不禁为之一清。 “把他带那里去!”竹林深处突然行出一水绿湖色裙子的少女,约莫十五六岁,清丽脱俗,双眼生辉,望之使人脱俗,端的妙人。 富贵双眼一呆,竟有如此绝色佳人,自己生平所见,也就文琳公主胜了一筹,就连那风骚的华蓥公主,若非借助媚功,也就打个平手。心里步明白怎么就突然冒出个女子来。 而那些小黄们竟是齐齐低头,不敢直视此女子,一个小黄们上前恭敬道:“回抱月姐姐,这个奴婢犯了事,要罚去浴衣监长急性。” 叫抱月的女子,涵烟眉微雏,狠狠的瞪了富贵一眼,富贵立刻发现自己的目光有些问题,别的太监已经噤若寒蝉,自己却是目光火辣热情,把人家少女全身搜索了个遍,那里有这等无理的目光。难怪人家要生气。 富贵无所谓的笑笑,不就是看了你两眼吗,至于吗?想事这么想了,但是却不敢说出口来。 抱月素手一挥道:“这个太监我要了,回去告诉你们主子,说是紫竹馆的收了。走吧。”清寒的声音不容置疑,决定了富贵的命运。 富贵愕然,我靠!在这等着呢,是那文琳公主的人。我说呢,哪来这么漂亮的姑娘,原来仙乡紫竹馆啊?难怪难怪。 这抱月就是文琳公主贴身侍女之一,而另一个叫含风。两个女子都是百里挑一的绝色女子,聪慧异常,再经文琳公主这么多念熏陶,更是文才精华,彩笔生辉。再皇宫里是除了文琳公主以外最出名之才女,人称“风月仙子”,就连当您仁德皇帝都有心垂涎,不过却是被文琳公主当下了,而宫里的其他皇子更是处心积虑,欲得之而后快,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统统铩羽。不料,让众人吃惊得是,文琳公主竟是主动将含风曾于名不见经传得十八皇子,让一干热心人顿足大骂文琳公主女人心胸。有眼无珠,不识得金镶玉。文琳公主却是嗤之以鼻,并不理会。而那含风也是欣然而往,毫无怨言。着实怪异。 当然以上内容富贵是不知晓得。但周围这些黄们太监虽然年龄不比富贵大多少,再宫里服役得年岁却长,对于这些事情倒是耳熟能详。听说紫竹馆要了,那里敢说个不字,纷纷做鸟兽散,回去禀报福相去了。 富贵知道到了自己地头,惬意得靠在紫竹上,摸着下巴道:“你叫抱月是吧?这名字好啊,好听啊.就是不知道你抱得动抱不动?” “你!你懂什么!还不跟我走!想去洗衣服就别跟来。”抱月一点面子不留,把话撂下,回头就走。富贵依然明白为什么要罚自己到什么浴衣监了,原来是要经多这里。小路子得目的呢只是想把自己干出来,不和他争宠,至于把自己弄到哪去,他是无所谓得。只要不是比他还厉害就行。 “哎,这位姐姐,怎么说走就走呢,气生得多了容易长皱纹的,你知道吧,哪孩子要是皱纹一多,哪可就不好看了,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更不应该生气,要天天微笑。”富贵跟屁虫似的,急忙跟上了抱月的脚步。他虽然不想做他们要求的事情,但是他也不犯贱啊,有好地方去,当然不去受罪了。 “你!噗哧!你可真是无赖。就不知道公主看上了你哪点?非要把你一个太监弄到我们紫竹馆里。”抱月见富贵说的滑稽,还有些歪理,尤其是夸自己生的漂亮,两人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顿时笑出声来。 “哇!别动!回眸一笑百媚生,方圆千里无颜色啊!”富贵顿时打蛇随棍上,马屁拍的山响。 抱月一愣,眼里闪过一道惊异之色,嗔骂道:“什么啊,尽瞎说。公主可知这里最漂亮的。哎呀,赶紧走了,公主还再等着呢。”抱月见自己越来越受他影响,有些烦躁的嚷着。 第十九章风骚 富贵屁颠屁颠的跟着抱月,七拐八拐的穿过了这片紫竹林。富贵心里暗暗有些热切,脑海里又浮现出了那天面圣时的情景。那绝世的风华,的确令人心醉神迷。暗骂,世间怎么会有这么美丽的女人,这不是祸国殃民吗?最起码自己要是一个忍不住,动了禄山之抓,后果可不是脑袋搬家那么简单。不过最厉害也就是死的难看点。小公主就算是要发飙,自己孑然一身,九族你随便。只要你找得到,我一定感谢你! 这里环境的确不像是皇宫里应该有的,但是富贵却又找不到突兀的地方,反而这清冷高雅的地方,正是那公主的地方,也只有这样遗世独立的地方,方才可以衬托她不然凡尘的仙姿。 终于在一个临碧水,被假山的亭子里,富贵见到了这里的主人——文琳公主。 此刻的公主,一身素服,高挽的青丝也简单的用一根别样的梳子别起,任凭如墨的黑发瀑布般随风而舞动。 苗条的身段在那宽松的素服里仍旧可以想象得见,仿佛云端,放佛月宫,最不应该出现的就是这里。 富贵有些茫然,竟然有女人可以美到这种程度。难怪有人写诗赞美什么,一顾倾人城,再顾顷人国。自己原来还不相信,不过现在看来,自己也只有相信了。 抱月把富贵的色狼样看的是一清二楚,嘴角露出一丝骄傲,和不屑。暗道,也不过是一个登徒子罢了。 抱月崇敬的看着文琳公主的背影,恭敬道:“公主!人带来了!”说罢,也不看富贵,径自退到了文琳公主的背后。 那飘逸的身影,没有丝毫动作,似乎方才的话就不是和她说的,而她自己依旧沉浸在面前的美景里。方佛陷入了什么不可知的世界里。 “知我者为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富贵出奇的震惊了一把。 正在沉迷的文琳公主,正在偷偷观察富贵的抱月,一起真经典的盯着富贵。完全不敢相信的样子,这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太监应该会的诗句吗?这样的深度盒内涵?太监不是最肤浅阴狠的吗?怎么会? “可是你自己所作?”文琳公主脸上震惊之色,一闪而逝,有些惊异的问道。 “不是?操的!”富贵邪邪一笑。反正是自己在前世背的,那当然不是自己做的,自己还没有无耻到拿那说是自己做的。不然,她没事就让自己吟一首,做两首的。自己岂不是要出丑! “我看也不像!吓我!就你——”抱月翻了翻白眼,挖苦道。 同时呼呼,抱月大松了松口气。不过这个动作有些明显,尤其是抱月,高耸的胸脯凶猛的上下跳动了几下。只是文琳公主明亮的眼睛忽然有些暗淡,有些失望。只是富贵的眼睛盯着他最感兴趣的地方,没有注意到。 富贵眼睛大睁,暗暗吞口水。心里暗暗骂道:“靠!大爷做不出来吗?大爷不过是不想做!小心以后我把你上到呼天抢地,跪地求饶……” “放肆!眼睛望哪呢!”抱月清冷的声音里,满是气愤,自己自从遇到这个太监,就没少被他的眼睛侵犯过。真是胆大包天!尤其是色胆。 文琳公主碍于身份,加上她就是个冷淡的人,所以,对富贵的下流行为只是冷冷的撇了一眼,并不怎么在意。 “你就是福相那里的富贵是吧?”文琳公主又回复了原样,留个无限美好的背影给富贵。 富贵对抱月的抱怨和嗔怪,不屑一顾,哼了一声,吊儿郎当的靠在了亭子里的一根柱子上,懒洋洋道:“是——你比就是富贵……” “放肆……太放肆了……你……”抱月脸色通红,四肢颤抖的指着富贵,一根食指芊芊若白玉一般优美滑腻,几乎就点到了富贵的鼻子上。 杏眼怒睁,柳眉倒竖,胸口极速起伏,已然气愤到了极点。文琳公主可是她们风月仙子二人最尊敬佩服的人。根本容不得别人半点亵渎。本来对富贵还有些好印象,但是,此刻,已经一点好感也欠奉。简直就想一掌劈死他。 富贵眼睛平静的盯着点到自己脸上的指头,忽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滑腻幽香,说不出的味道。 “啊!你……”啪的一声脆响,富贵脸上出现了明显的细细指痕,五根指印清晰可见。显然主人用的力不小。 新书需要支持! 第二十章无赖 “怎么了?”文琳公主仍旧没有回身,她似乎对四周的一切都漠不关心,或许这些东西并不放在她的心里。听见后面争吵声和啪的一声响,她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是也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嘴角露出一丝嘲弄的笑意。 “没……没什么……小姐这个人是个无赖!您把他弄到这里来做什么?我看他简直就是个登徒子嘛!能有什么本事?”抱月被富贵趁机非礼了一把,那手指被舌头嘴唇含住的感觉,竟是惊雷闪电一样轰击了她一下,身体里也是轰然一声巨响,一股说不出的感觉窜升上来,打自己个手足无措,一时间竟是不知道如何反应,本能的给了富贵一个脆的!但打了以后看到富贵脸上的指痕,心里却是隐隐的后悔。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而富贵那贱人挨了一巴掌,却像是吃了蜜糖一般,嘻嘻一笑,用舌头使劲顶两下,再搓两下,就混当没事人一样。一双贼眼仍旧在自己身上滴溜溜乱转,淫光四溅。 抱月简直无法招架,浑身一阵阵燥热,没穿衣服一般站立不安。怎么有这样的人,这么无耻厚脸皮。奇怪的是他的手怎么那么大?自己怎么又注意到了他的手呢?真是! 正是因为有了这些想法,抱月心里越发的恐慌,急切间就想把富贵赶离自己,离自己越远越好,最后是永远都不看见。 “是吗?那就好!富贵,你来这里的目的,福相已经说明了吧?”文琳公主也不回头,对于抱月的抱怨就当清风,吹过无痕。 “知道——我就不明白了,你们找谁不行?偏偏找我……”富贵这时候郁闷了。自己无缘无故的来到这里也就够倒霉了,经还是个太监,太监就太监吧,怎么还被人当作抢使,连小命都无法保障!简直是背到了极点,心里别提有多郁闷了。 听文琳问来,不禁控制不住的哗哗抱怨起来。 文琳公主抱月两人出奇的没有说话,等到富贵呼呼窜大气的时候,文琳公主方才霍地转身,双眼放光,利剑一般直刺富贵的双眼。绝世容光艳色扑面而来。 富贵呆了呆,后退两步,方才招架得住,有些不自在的晃动这脖子,但就是眼睛不敢看向文琳公主。 抱怨嘲弄的笑笑,终于有人可以制住你了吧,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啊!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你听说过没有?”文琳公主看自己的威严还是镇住了富贵的嚣张坯赖,眼神稍微柔和一点,但仍旧是直直的盯着富贵。 富贵松口气,耸耸肩膀道:“我不是不知道。就是有些牢骚想抱怨一下罢了。既然托成了这样,我当然知道进退!就是不知道我做了以后小命保不保的住!” “你识字不识?”文琳公主答非所问道。这个问题有些突兀。富贵本能的答道:“靠!傻逼才不识字呢!” “你——”抱怨再次发飙。这人竟敢在堂堂公主面前说粗话,简直是大逆不道!但是忽然又想起他方才的行为,后面的话不自觉的咽了下去,气极的死定着富贵。 富贵无所谓的翻番眼,唇语道:“小妞!你咬我!” 抱月双眼忽然红润,雨蒙蒙的转向了文琳公主,想要她给自己做主。 文琳公主看了一眼,道:“你最好不要太过放肆!你可知道出头的椽子总是先烂掉!” 富贵心里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不过就是感觉那抱月生起气来,却是别有一番风味,忍不住就想多逗弄几下。想不到这里的女孩这么不经逗。 “一个识字的太监在宫里可是很吃香的!只不过看你会不会韬光养晦了。不过,我还是不大相信,虽然你有惊人之语。还是眼见为实。抱月,拿文房四宝来!” 文琳公主是想替抱月敲打一下富贵,免得他太过嚣张,同时也是想借此机会让他知道自己等人的厉害,别总把尾巴翘到天上去。看他那日在父皇面前的表现,也不想是蠢货。看来,就只有一种解释了,他是仗着我需要他的帮助,同时又有些对自己的不满,方才故意如此刁难。 那么自己就借此机会让他知道厉害,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别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 富贵有些傻眼。靠!还来真格的。自己可是见过这里的字的,这里还是***隶书时代,虽然已经比之大篆小篆进步了不少,但都是***繁体。这可如何是好啊! 第二十一章舞文弄墨 不理会富贵的郁闷。很快,抱月就一脸得意的把文房四宝那来了。那是一只极品紫竹狼毫笔,蓬松的笔毛,中间鼓起,笔尖整齐,触手弹性非常。 纸是罕见的洁白宣纸,富贵有些怀疑,这到底是不纸这么时代的东西,不是到了近代才有这么华美的宣纸吗?看己来的这个时代,和历史上的时代不是一回事?那自己从历史里学到的那么东西,不是可以用了吗?富贵想到这里,高兴起来,自己终于找到一样可以嚣张的东西了。 至于那墨汁,自然事上好的含烟香墨,油黑发亮,馨香的气息扑鼻而来。 砚台竟是一方极品美玉雕琢而成,周围是一副烟雨群山图,缥缈的仙子一样朦胧,棵棵佳木芳草竟也清晰可见。最神妙的是那砚池,巧夺天工的成了全山环绕的一汪湖水,映照着周围的佳境,黑亮的湖水,越发显得深幽宁静。 富贵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东西,果然是皇家之物,大手笔啊。自己就算是在原来的那个年代也是不曾见过这样的宝物啊。 文琳公主一眼就看出了富贵的惊叹,但是她却不会给他解释,否则,自己岂不是太掉份!也太没有公主的矜持和架子了吧。 抱月忍不住卖弄道:“这可是南楚国沧浪山出的极品砚台,当年陛下率十万铁骑,秋风扫落叶般洗劫了南楚,俘虏了南楚皇室。南楚国为了赎回国主和皇室成员,陪了大量的金银财宝。还答应从此以后年年上供,岁岁来朝。而这方‘水山’砚台也是他们上供而来的。皇帝陛下也是十分喜爱。但是他却更加的宠爱公主殿下,而公主殿下那又是宫里的第一才女,所以皇帝陛下就吧这水山赏赐给了公主殿下。哼哼!若不是公主殿下才名远播,你才没有福气见到呢!” 富贵心里也是暗暗吃惊,不曾想这个看似老迈的皇帝,当年也是这么的勇猛啊!而至于公主的才名,自己是有些耳闻。也相信她是有些才华的。他平日里杂书没少看,尤其是介绍古代才女美女的书,他是有看错,没放过的!对于古代才女美女所承担的骂名他是大为不忿的。 但是,此刻他心里就是想打击一下抱月那得意洋洋的俏样。不屑道:“不就是一方破砚台嘛,有这么宝贝嘛!殊不知玩物最可丧志!这样苦心孤诣的研究一方砚台,实在是于社稷无益,与天下无益!还有脸在这里炫耀卖弄!真应该罚你三十大板,让你长长记性!” 抱月本来是想在富贵面前显示一番自己,谁让他刚才那样让自己出丑呢!故意说一些他不知道的东西,震惊一下他。未想到富贵竟来了这么一套! 抱月气得脸似火烧,更似枫叶丹霞。可偏偏又找不到反驳富贵的理由,心里那个气啊,肺都差一点炸了。不过奇怪的是,内心深出却隐隐的感觉富贵说的又有些道理。更加的张不开嘴了。 “说的好!的确。玩物最可丧志!这话深和本宫心意!若非我是女儿身,也不会把大半心思放在这舞文弄墨上!你若不是个太监,本宫定要推荐你到父皇身边当值,为朝廷为天下百姓出一份力!”文琳公主出奇的双眼放光,眼露欣赏的盯着富贵。 “切——不要把我想的那么高尚!悲天悯人,死而后已的事情我是不会做滴!你最好是想想什么东西可以吸引我,那样的话,我或许会勉为其难的帮你们达成某些想法也说不定。”富贵十分傲慢拽蛋的靠回了柱子上。 抱月听见文琳公主的评价,顿时对富贵刮目相看,心里竟是有些激动。但,一看见富贵这样浪儿郎当,谁也不摔的样子,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恨的牙根痒痒的,直有有口咬死富贵的冲动。但是这也就是想想罢了,做是不敢的。但是你总管不住人家的眼睛吧。于是,抱月就把她那一双剪水双瞳,当作干将莫邪,无休止的砍辟着富贵。 富贵当然看的出来,抱月对自己十分的不感冒。但是他可从来没有怕过一个小女子的。任凭她千刀万剑的来,我就岿然不动如山。 文琳公主明亮的凤目,微微眯起,随即就再度睁开,嘴角露出一丝了然的神色。 “除了可以保住你的命以外。你认为我们的目的达成了以后,你将是个什么角色呢?”文琳公主却并不说出自己的成若,反而让富贵自己想。这样的话,效果将会更好。 富贵目光闪了两闪,嘿嘿冷笑道:“谁能保证他不‘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这样的事老……我听的多了。自古帝王家最是无情!”本来顺口就把“老子”顺出来了,可一想,对面可是一国公主,再怎么好脾气,也不一定忍得住。急忙悬崖勒马。但是就便是这样,文琳公主的脸色也有些难看。尤其是富贵说道最后那“帝王家最是无情”那冷酷讽刺的意味,更加的让她心里针扎了一样的难受。 第二十二章猛虎出笼 富贵越是间文琳公主面色难看,心里越是快意。无视抱月杀人的目光,一脸的冷笑。仍旧是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文琳公主知道富贵说的也是实情,功高震主者都是难有好下场,自古依然。文琳公主心里有些颓废。但是仍旧勉强道:“你说的不假!这的确是实情。不过你若是和本宫合作未必就会有那样的下场。若是被武王或者太子知道了,你认为他们会如何做?”文琳公主见好话说出,并不能达到好话所想要的结果,开始威胁起来。 “哼哼!”富贵不屑的哼哼两声,但是心里也明白她会所的是实情,自己不就是碍于他们的威胁才不得不上了贼船的吗。靠!谁让自己出身模糊,没有来历,没有后台。最后又有些小聪明,才被副相那老王八给算计了。不过,自古富贵险中求,凭借自己的手段,难道还就真的步上韩信的后尘?想到这里,富贵忽然心里豪情万丈起来,自己既然已经到了这样一个尔虞我诈,战乱频仍的年代,那么,自己就应该做一些不负此行的事情。 那么,什么事情是最刺激又活力丰厚的呢。莫过于争夺皇位,一旦自己胜利,站对了队伍,那将是拥王的功臣,将来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令行禁止,所到之处,人人逢迎。那将是何等的荣耀。 想到这里。富贵微微一笑,拿起那只极品紫竹狼毫笔,用舌头润润,蘸了慢慢的浓香黑墨,龙飞凤舞的在宣纸上写下了两行大字: 醒掌杀人权,醉卧美人膝 字体流畅圆润,缩头藏尾,尽力内敛,却又法度森严,飘逸多姿。如美女起舞,百花落英,端的好字!两女看的不由眼前一亮,虽然不明白这两行字的含义,但是看那字体,也知道不是凡品。不仅对富贵刮目相看,此刻方才相信富贵果然是有些才华手段的。不单单是一个不学无术,只会耍嘴皮子的无赖。 富贵从小,爱好不多,除了爱看杂书以外,唯独喜爱舞文弄墨,闲暇之余,对笔墨情有独钟,时刻不停的研习古今名帖。比如。颜真卿的多宝塔碑帖,柳公权的神策碑帖;王羲之的兰亭序,怀素的自叙帖;等等,凡是古今名帖,他无一不临。但是他却又是一个生性高傲,智慧通达之人。对于实施多有不满。所以上学的时候并不用工,成绩也差强人意。最后上了一所三流大学。富贵却也无所谓,背起行囊就去了。 但是他那一手绝活,刚到大学就震惊全校,甚至教授级的人去都喜爱非常,希望他出席学校书法协会会长一职。但富贵读书万卷,对于人心险恶,世事变换实在是看的透彻。就谁也不理会,埋头故我。但内心深处却时常冒出生不逢时的感叹,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出嫁了。谈笑间,墙橹飞灰湮灭。那是何等的快意,何等的英姿。 如今到了这里,富贵终于激发了心里一直潜藏的野心,内心里仿佛一只久被压抑的野兽,此刻忽然脱离樊笼,立刻呼啸而出。心里说不出的快意。 “哈哈……好。我就答应你又如何!”富贵仰天长笑的姿态,竟是再也没有方才的痞态,也没有了身穿太监服饰的卑微。反而是出奇的高大,豪迈。 抱月杏眼放射出迷离的光彩,这还是那个言语无忌,好色下流的小太监吗?这分明是一个心怀天下,舍我其谁的雄杰! 文琳公主眼里也隐隐的流露出赞赏的光彩,但是这道光彩是那样的隐讳,竟是没有人发现。只是看到她嘴角挂着仿佛佛祖拈花微笑的宁静笑容。一切似乎尽在手中。 富贵大小完毕,立刻又回复了他无赖下流的痞子形态,而刚才的雄姿英发,只是昙花一现。直让人怀疑刚才那人到底是不是眼前的这人。抱月使劲柔柔自己的眼睛,难道自己刚才看错了吗? 文琳公主眼里再次闪过隐讳的赞赏。心里暗暗点头,看己果然没有找对了人。同时也感叹福相法眼老辣。 “那你有什么计策来破眼前的局势吗?”文琳公主虽然渐渐的相信富贵是个人才。但还是向存心试探一下。 富贵冷冷一笑道:“哼哼!他们就算是在厉害,又能如何。他们所拥有的一切,还不都是因为一个人的缘故。” 文琳公主身体一震,果然,一针见血,一下子就找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不过,武王和太子的一切都是仁德皇帝一手促成。如今的仁德帝,可是一位难得的雄才大略的皇帝。年纪轻轻就登上皇位,大开大阂的对国家进行了一系列改革,使国立在短短十几年内,一下子窜到当今天下四国之首。虽然如今年迈,精力不再,加上有些懈怠。但是满朝文武仍旧是他当年一手提拔,皇权仍旧牢牢掌握在他一人的手里。谋反弑君这样的事情是没有人敢去想的,做了也不会有人成功的。一个英明的帝王,总有出人意料的地方。那么解决当今问题的关键就在仁德皇帝身上。 抱月有些吃惊的看着富贵,这人可真是厉害,竟然一眼就看出了问题的关键。自家小姐还是想了几年,再加上天天和他们相处,方才明白。据说这人不过是才到宫里几个月,还是一个下等的使唤太监。竟是如此一眼看出了事情的源头。只是可惜了是个太监,要是……想到这里抱月暗暗责备自己,实在是乱想。赶紧按下心思,静静的等待富贵的下文。相比更有精彩言论发表。 富贵看了文琳公主神态,见她虽然没有出言符合,但是神色是已经同意了自己的看法。心里也是暗暗佩服,一个女人可以有这样的见识,果然不亏才女的名号。自己可是研究了十几年的杂史和论著,才有如此见地的。看来古人也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就像自己,不久是被人吃的死死的,最后还要替人卖命。 “很简单。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个问题的解决办法就还在当今圣上身上。只有改变了他的想法。那么这个问题就迎刃而解了。”富贵终于说了自己的想法,同时一个大胆而又刺激,同时又布满风险的计划在脑海里渐渐成型了。 第二十三章抱月做爱 文琳公主看到富贵眼里的炙热光芒,就明白他心里已经有了全盘的想法。于是主仆二人眼露期待的盯着富贵。 富贵看到两人的神情,心里有些同情。女人想来都是斗争的牺牲品,看来只有自己方才不让她们受那种苦难了。至于自己如何做到,那就不言而喻了。富贵不禁嘿嘿淫笑了两声。见两人有些不耐,请了下嗓子。慢悠悠道:“很简单。只有有个机会让我接近皇帝,得到他的信任。 我就有办法一步一步的瓦解他的心里,让他对武王和太子失去信心。同时也让他们兄弟两个自相残杀,而我们就坐收渔人之利。只是具体操作上,需要很多契机。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不知公主可有机会让我多多的节促皇上。只要让我多多的接触皇上,我就有办法接近他,乃至成为他的心腹!”富贵脸上渐渐流露出了睥睨天下的气势,虽然这气势仍旧有些弱小,不成熟。 文琳公主被他的话所吸引,也就不计较他的失礼,而对于他方才的两声淫笑也没有注意。只是在想有什么法子,可以让富贵多次接触到皇上呢? 但是抱月似乎眼光没有自己主子的长远,她注意的不是富贵说的计谋,而是富贵的眼睛和脸上表情。对于富贵刚才忽然流露出的猥亵荡笑,可是记得清楚。 双眼气愤的盯着富贵,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严加防范富贵,坚决不能让他打公主的注意。就是不行,要打打自己的也行啊,就是不能打公主的。想到要他打自己的注意,忍不住双腿根部一软,一股说不出的感觉袭上身来,几乎控制不住的跌倒在地。全身的燥热让她越发的不能集中注意力到富贵所说的事情上,心里只剩下严格监视富贵的念头。甚至连富贵是个太监的事情也忘记了。 说到这里,文琳公主陷入了沉思。什么样的机会才是好的呢,自己的老爹可不是个傻子,对于权利斗争那可是个中好手。 稍有不慎,那就是万劫不复。文琳公主有些苦恼,唉,自己为社么总是有这么多苦难呢。偏偏那个自己最看好的明君天子,是个舅舅不疼,姥姥不爱,出身地位的皇子呢?而偏偏自己又是个女子,也没有什么靠山实力,紧紧靠父亲的宠信,是不能为那个弟弟争取到什么的。 或许皇帝宠信你自己,还不是因为自己有些才名,最主要的是,自己是个女子。他不需要担心自己对他东什么手段,尤其是自己又有孤芳自赏的名头,他对着自己就更加的放心了。 也许他只是把自己当作丑恶冰冷皇宫里的一处温暖港湾也说不定。一旦让他知晓自己也在支持皇子,争权夺位,那他肯定勃然变色,给自己好看。该怎么做,才能做到天衣无缝呢? 富贵懒洋洋的看着文琳公主陷入苦恼的沉思,一点同情心欠奉的盯着抱月贼笑,一双淫荡的眼睛直欲化作一双有力的大手,三下五除二,就把抱月扒个光溜溜的小白羊,在自己面前婉转咩咩,那才叫一个爽啊! 富贵脑海似乎正浮现出刚才想到的事情,眼睛越发的炙热。也渐渐发热,有雄起的迹象。 抱月本来是想着如何对付富贵,不让他打文琳公主的注意,一时间看着他也有些发呆。渐渐的,她发现富贵的目光有些问题,她虽然是公主的侍女,但是自古最淫荡秽乱的就之皇宫大内,那种事情她可是耳濡目染,没少听说。 就连这里的菜户她都知道好几对,刚一听说的时候,她可是羞臊的直欲把自己的耳朵眼睛,割掉,挖掉。后来还是文琳公主发现她的异常,逼问之下,抱月方才吞吞吐吐把事情说了个大概。 文琳公主听了以后,良久没有回答。之后方才语重心长,悲天悯人的给她讲了太监宫女的悲哀。抱月方才慢慢转过心思。 但是心思是转过来了,但是从那以后,她就对那些事情留上了心思,甚至翻遍文琳公主藏书,偷偷的去寻找。 这一番心思花下来,果然让她找到了许多以前不曾注意,或者故意忽略的东西。 这下,事情来了,那些东西仿佛混了蜜糖的毒药,狠狠的抓住了她的心神,每到午夜一个人据辗转难以入眠,身上说不出的感觉弄的她神思不属。最后给她发现了一个自我安慰的方法,从此以后,明亮的星空下就多了一个自我呻吟的魅力少女。 但是这可是她心里最深处的秘密,就连一直侍候公主的吟风也不知晓。在她离开的时候,自己不但不心伤,甚至还暗暗的高兴。那样的话,自己就可以为所欲为,不用在做贼一样的担心被人发现了。 富贵火辣辣,赤裸裸的目光让抱月想起了自己从书籍里看到的一种情形,心里猛地一震,他时不时在拿自己做什么?自己不是没有拿难人想过,甚至连男人的那里她都想过无数遍,想出无数种样子。但就是没有真正的见过。但是富贵他不是个男人啊,可惜了。抱月想到这里,心里再次吃了一惊。赶紧念咒静心,排除一切干扰,一切魔障。 “你在做什么?”抱月心里越发的燥热急切,虽然急切按耐,不要胡思乱想,心里也明白富贵就是一个太监,一个不完整的男人。但是自己怎么隐隐闻到他身上的气息,就越发的难以克制呢。忍不住在富贵耳边出声调戏道。她不问在想什么,偏偏问做什么?用心险恶啊! “做爱啊!”富贵脑海里正意淫抱月弄的爽快,冷不丁的被她这么一问,随口就说了出来。出口以后,一惊,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头脑立刻清醒过来,戒备谨慎的盯着抱月,眼角斜瞄着文琳公主,发现她仍旧双眼深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心里暗暗放松。 “你个小娘皮,敢陷害我……对了,你知道什么叫做爱吗?”富贵忽然想到,这个名次好像是自己原来的世界的,她们未必就听得懂。 “不知道?那你告诉我是什么意思?要不你教教我?”抱月有些迷茫的看着富贵,见文琳公主一时半会不会醒过来,索性和富贵聊了起来。 第二十四章挑逗两大美女 “厄……”富贵愕然。她果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嘿嘿一笑,富贵自然为这一笑,事人畜无害的,甚至事最纯洁的,但是抱月却忽然感觉身上被寒流袭击。 富贵趴到抱月小巧晶莹的耳朵边,故意哈着热气道:“做爱,做爱其实事很好玩的一件事情。你有没有时间?有时间的话给我说一声,我随时可以教你,保管你食髓知味,乐不思蜀。玩了第一次,就想玩第二次,接着就事一发不可收拾!” 抱月被富贵哈的热气,刺激的双耳火烧火燎的,仿佛着了火,通红一片,这片热火很快就蔓延道了她雪白的脖子,甚至更下面。身体忍不住颤抖。 不自禁的稍稍远离富贵的火热嘴巴。富贵当然见微知著,明白她事受不了自己的挑逗,故意装作不知道,嘴巴随着抱月的耳朵跟进,甚至有了喘息呻吟的声音。 抱月脸色越发的红润,但是也不明白富贵事在挑逗自己,一位男女靠近的时候都事这样呢?但是富贵似乎并不是男人啊,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们在做什么?” 就在富贵渐渐沉醉在抱月扑鼻的馨香气息,以及她醉人的媚态时,耳边想起了文琳公主清冷的声音。 “没做什么啊?抱月小姐问我做爱是怎么回事,我怕吵到你。就趴到她耳朵边解释啊。那万一要事惊动里你思考兴国的大计,岂不是罪过大了!”富贵猛的离开抱月的耳边,若无其事的胡扯道。 “哦——那你解释清楚了没有?我已经想到了一些模糊的办法。但是具体该怎么做,却是无法确定。还事现安排你的住处吧。”文琳公主心里也事疑惑,做爱事什么东西?怎么回事? 但她是堂堂的公主,闻名的才女,怎么能有不知道的事情呢?所以,心里虽然不明了,但仍旧是十分的淡然,装作早就理解的意思,转移可话题。 抱月本能的感觉富贵不会有什么好心思,但是自己偏偏又细分享受她这样的亲近自己,心里奇怪的同时,也十分的兴奋,这样的感觉真是说不出的刺激。忽然听到文琳公主的问话,心里极度震惊,小脸立刻从夏花变成了冬雪。 听到文琳公主没有追问,不过是轻轻的转移了话题,大出口气,白嫩的小手不停的抚摸的胸口,狠狠的瞪了富贵一眼,方才笑意盈盈的赶紧道:“房间小姐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这就领你去吧。” “还去哪里啊?直接和你睡不得了,这样既可以联系感情,又可以省出一间房。这么一举两得的事情,不做白不做啊!”富贵十分郑重的看着抱月,仿佛他说的真的是什么军国大事,一点不容亵渎。 “你……”抱月刚才可以仔仔细细的领教一把富贵的威力,知道自己定然不是这个无耻淫荡家伙的对手,虽然气的奶子都快炸掉了,但是仍旧是没有出口。她虽然是胸大,但是却有脑袋,已经想到了自己不应该回嘴,否则,迎接她的不知道是富贵的多少口水呢。 “本宫这里并不缺少这么一点房间。你一个宦官,还是要注意言辞的好。不然,就是本宫也保不住你!”文琳公主看富贵越来越得寸进尺,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但是这人又不是个傻子,眼光毒辣,并不怎么畏惧自己。甚至从他只言片语里,可以感觉到,这家伙甚至连皇家都不放在眼里。那自己又拿什么来威胁他呢,想来想去,只好用他的小命了。 富贵撇撇嘴,不屑道:“你们也就那么点能耐!动不动就杀人砍头!怎么不从心里让人尊敬。明明不把人家当人看,还想人家爱亲爹亲娘一样的爱你们。真是无耻!” “放肆!皇家威严岂是你能亵渎的!脑袋不想要了吗!”文琳公主忽然面色大变,冷若冰霜,双眼放出森寒的杀机,一瞬不瞬的直逼富贵。雍容华贵,高高在上的皇室威严弥漫四周,扑向富贵和抱月。 抱月娇躯一抖,脸色苍白如纸,她可是很少见自家小姐这么生气的,惊恐莫名的饿扑通跪倒在地,额头触地,身体颤抖。 富贵冷哼一声,也是面色大变,只不过从刚才无赖吊儿郎当,变得英气四溢,高傲冷酷。双眼似寒星的回盯着文琳公主,寸步不让。 一时间,四周空间,充满了剑拔弩张的气息,一触即发。两人中间的树叶无声起舞,在给两人打气助威。 第二十五章同居不同居 如月心理震惊可想而知,噤若寒蝉的跪倒在地。这人还是太监吗?自己怎么一点都找不到太监所应该有的样子,那些人仿佛都是软脚的虾蟹,稍微见个有些势力的大人,立刻就惊慌失措。 就算是得宠的太监,表面上风光无限,内心深处却是自卑的,所以他们方才想尽办法敛财,想尽办法得势整人,甚至牙龇必报。 但是这个人恒看竖看都没有一点自卑的样子,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一样。 富贵心理也是十分紧张,打鼓一样跳动。但是,表面上却仍旧是大义凛然,寸土不让。他必须趁此机会好好测测自己在他们心理的地位,这样的话自己将来行事,也可以把握分寸。 所以,他必须冒着被人杀头的危险,为自己的将来博一把。 文琳公主心里第一次生发了怒气,就算是他的各个们,太子,吴王,甚至自己的父皇,他们冒犯了自己,自己都会置之一笑。 清风吹皱一池春水,转瞬又光滑如镜,不留纤尘。 但是今天,富贵却是给了他几度吃惊,表面上他就是一个吊儿郎当的痞子,自己说的那些惊人之语,也都说是胡扯,道听途说而已。 但是自己怎么也不相信那些话是道听途说,那一定是他自己的心智所得。 越是这样的遮掩,越是说明他心智超凡。她同样明白今天就是两人的第一次较量,谁要是败下阵来,那么主动权就要易手,这是两人都不愿意放弃的。 自己唯一在乎的十八皇子,。却是如此弱小。自己一个公主竟然沦落到了被一个奴才的欺凌。偏偏自己又不能把他怎么样?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心灰。 心态一发生变化,周围契机感应,气势立刻卸掉。文琳公主顿时败下阵来。富贵心里松口气,但是嘴角一点得意的意思也没有。他不清楚文琳公主为什么忽然出现这种变化,但是自己的前途依旧十分渺茫。 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 搞政治斗争真的是一着错,则满盘结束的事情。